又灌下一大口,他抹抹嘴,闭着眼睛,很舒服的吁了口气,猛地睁眼,看着吴不赊道:“陈师弟,你相信鬼神吗?”
“这个。”吴不赊搔搔头,这问题不好答。
想了想,他笑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但就我听到的看到的,一般都是隔壁王二麻子他爹的三姨妹子的四姐夫的干妈,说是撞到鬼了------。”
他说得有趣,没等他说完,周一鸣已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回,他却摇头,又道:“陈师弟,你是修成了白光极甲的,你觉得极甲有什么用?”
这个问题也一直是吴不赊疑惑的,极甲这个名字听起来拉风之极,可好象一点实用没有,就是功力升了一级,好象个官帽子一样,他也问过常六,常六也说不明白,他摇头:“我觉得极甲好象没什么用。”
不过周一鸣即然这么问,肯定有他的目地,道:“周师兄,你说,我们是不是----。”他犹豫了一下:“练偏了啊,极甲即然称甲,应该有甲的作用啊,怎么一点用也没有呢?”
他这个其实是乱扯,他一个人练偏了,不可能所有人都练偏了啊,但周一鸣却点了点头,道:“是,你说得没错,确实是练偏了。”
“啊?”这是个意外,好比牵新娘子进房,揭开盖头却是隔壁王二麻子他老婆:“那真的是极甲是怎么样的,难道真的象铠甲一样。”
“是。”周一鸣点头:“即然称甲,当然就要象甲一样,能挡刀枪箭矢,否则岂不是挂羊头卖狗肉。”
“真的啊。”吴不赊惊喜交集: “是哪里出了偏差,真正的极甲是怎么练的。”
“我也不知道。”
“啊。”这兜头一棒敲的,吴不赊几乎是满眼星星了,不过周一鸣即然这么问,必有他的原因,吴不赊眼巴巴看着他,周一鸣喝了口酒,却又提了个问题:“陈师弟,你听说过七大牌令吗?”
搞什么啊,问题一个又一个,吴不赊郁闷起来,也灌了一口酒,摇头:“没听说过。”脑中忽地一闪:“血牌令,周师兄,你的血牌令是不是就是七大牌令之一?”
“血牌令是七大牌令之一。”
周一鸣点点头,却不象吴不赊盼望的掏那什么血牌令出来,眼光反而望向窗外的空处,缓缓的道:
“古传有七大神殿,内藏天地之秘,七大牌令便是七把钥匙,要进入任一座神殿,都必需要拿到相对应的牌令,千年之前,江湖大劫,一场混战,几乎把所有的高手都卷了进去,那一战之后,无数好手消失无踪,同时失踪的,还有七大牌令。
没了七大牌令,也就进不了七大神殿,进不了神殿,便无法修习殿中绝学,各派弟子,只能依据师传自行修习,可武林中有个陋习,师父教徒弟,永远留一手,甚至是掌门弟子,也往往要到师父闭眼后,才能在师父的遗物中找到最后的那一招,而那一战,几乎把所有高手一网打尽,很多绝学都没能传下来,尤其是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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