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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候，黎晚晚拉着自己去纹身。到了那里，不知道到底要纹什么。乔明琛一直骄纵着她行为，随便她怎么去搞。

林纾那时候赶时髦，在肩膀上纹了个蝴蝶。她看到后，缠着乔明琛陪自己一起去。

刚开始乔明琛怕她吃痛，这人打针都需要自己捂着眼睛，始终下不了口带她去。

后来半夜，看到黎晚晚开了个小灯，趴在床边拿着素描笔勾勒好几个图案。

柔媚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盯着素描本上的目光坚定。

乔明琛这才答应她，去纹身。

他记得，那天晚上挂着的是月牙，黎晚晚就选了月牙当做纹身，还在下面多纹了几条波浪，说这是海上明月共潮生，明是自己，月是她。

共生共死，这辈子都不要分离。

这副画上，那个女人因这个纹身，也多了几分黎晚晚的影子。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黎晚晚的后背。即使真正做是三年前的事，但给自己的感觉，就是黎晚晚。

乔茗叶看到乔明琛一直盯着那女人后背看，她有些吃味。这么多年，自己为了让乔明琛喜欢，开始学习画画。

但是自己没有耐心，又画不好画，不想让乔明琛对自己失望。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一些有钱人家的女生。

她们用来给自己身上贴金的艺术品，都是买别人的。所以自己也托朋友联系到一个人，这几年，自己那些画都是买过来，但是到底是谁画的，为了保密，对方也没告诉自己。

“哥哥！”乔茗叶有些吃味：“你在看什么呢？”

乔明琛：“那个模特是谁？”

乔茗叶皱眉：“哥哥是对她有意思吗？”

乔明琛笑着打了下她头：“哪有，我这辈子，身边女人有你跟晚晚就够了。”

听到黎晚晚的名字，乔茗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五年前，若不是因为自己生了场大病，哥哥急需用钱。也不会去黎家当辅导老师，也不会认识黎晚晚。在自己眼里，哥哥就是自己的，她从小就喜欢哥哥。

现在父亲去世了，她们俩人只有头衔上的兄妹。认识他们的人，临江不多，去到国外更是没人知道俩人曾经是兄妹。

没有血缘关系，可以在一起。

她一直在努力，让乔明琛对那个女人死心。

刚回来那天，哥哥迫不及待赶回家，她害怕哥哥会跟那个女的做什么，就故意打了电话，让哥哥过来。没想到哥哥还真过来，在酒店里陪自己到了天亮。

她觉得，三年没见，哥哥对那个女人应该没什么感情了。起码，她见过那个女人，哥哥看起来好像更喜欢自己。

“那个模特，是一个大学生。家里缺钱，又没什么亲戚，就当了裸/模。怎么，哥哥认识吗？”乔茗叶一脸天真地问。

乔明琛见她单纯，所以一直相信她。小叶，是自己那些苦难日子里，陪自己长大唯一的温暖。

小叶性格善良，一直笑着，没有烦恼一样。

小时候自己被人打，都冲过来抱住自己。那些人连她一起打，小姑娘的眼泪淌湿了自己胸口。乔明琛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也不会忘记小姑娘对自己的好。

“没事，我不认识。”乔明琛觉得，可能是因为巧合。

从画上收回目光，放在乔茗叶温婉可人的脸上，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乔茗叶娇滴滴地挽住他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想吃哥哥给我做的饭。”

“酒店可以做饭吗？”

“可以的！”

乔明琛摸了摸她的头，说了句好。

乔茗叶最喜欢乔明琛的地方，就是无条件宠溺自己。不管自己怎么作，都是好脾气的模样。所有人都说哥哥脾气不好，那是因为哥哥的温柔，只给了自己一个人，再也容纳不了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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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黎晚晚看着空荡荡的餐桌，问过李妈后才知道乔明琛今天不回来吃饭。

他在妹妹那里做饭吃。

听到陈妈说乔明琛会做饭，黎晚晚忍不住笑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刚从家里断绝关系，都是自己给乔明琛做饭吃，就连吃完饭后，碗都是自己洗的。千金大小姐为他下厨，为他洗碗，在黎晚晚的世界里，乔明琛是独自一份。

晚上，乔明琛洗完澡后，躺在自己身边，翻了个身，大手搭在自己腰上磨蹭着。

略微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带过之地，都泛起撩人的红晕。

黎晚晚没有睡，头脑很清醒。若是放在以前，自己肯定会翻身过去，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他。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自己心太痛了，对那些旖旎的事情没有半点力气。

索性闭上眼睛，装睡，不去回应他。

前几天生得那场大病，黎晚晚心脏也有些不舒服。最近药还没断，身体一直很乏累。

没有曾经的回应，但是知道黎晚晚没有睡着。

乔明琛将她压在身下，去吻她眼角，看到她睁开眼睛，没有欲望的神色。漂亮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他伸手摸着黎晚晚的脸，嗓音低哑：“不想做吗？”

黎晚晚打开他的手，声音没有温度：“没有兴趣做。”

“可是我有，”乔明琛伏在她耳边，笑着说：“三年没做了，不怕我被憋坏吗？”

三年没做，即使这样，黎晚晚也提不上任何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