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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过了七点，顾凌霄还没有回来，路米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等他。

“祥伯，何阿姨。”泡一壶西湖龙井，她拉着家里最亲近的两位坐下来。

“小姐，有什么不明白的疑惑吗？”祥伯笑呵呵的看着路米。

路米笑的一脸贼兮兮，看向他俩：“我确实有个疑问......关于莫文娜......”

听路米一说，何阿姨脸色倒是没变，祥伯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小姐，关于莫小姐，她是老爷故人的遗孤，很受老爷器重。”

“那她的儿子是谁的......”路米小心的问。

祥伯站起来微笑着说：“小姐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的。”

路米表情一僵，何阿姨也站了起来：“小姐，关于莫小姐的儿子，在顾家是禁忌，我们下人是不允许谈论的，别说是少爷，老爷也不承认，甚至孩子都不姓顾。”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祥伯叹了口气，神情严肃：“叫莫天佑。”

心里乱七八糟的，路米只能强迫自己消化这个信息。

“淡定，淡定，沉住气，沉住气。”路米进行自我催眠，顾凌霄走进屋就看到路米在沙发上自言自语。

“怎么了？”走到她面前。

路米抬头看了顾凌霄一眼，咬了咬唇，飞快的摇摇头，“没事。”

顾凌霄也没再多问，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明天有什么打算？”

“上午去墓地，下午去医院看我侄女。”路米说，明天是母亲去世六周年的忌日。

“孩子接回来抚养，我会让她成为顾家的孩子。”顾凌霄点了点头，拉着她往楼上走。

“成为顾家的孩子吗？”路米一惊，她没有想过顾凌霄会收养孩子。

顾凌霄只是指着她的房门：“我要去洗澡，你也去洗，然后等着我。”

路米故意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睡衣，等顾凌霄裹着浴巾过来的时候，她捧着本生化书籍当没看见。

“你现在的样子，很让人热血沸腾。”顾凌霄关灯后又拉开了窗帘。

银色的月光洒进来，他快步过来，浴巾扔在了地上，开始拽路米的衣服。

“下次不许穿这种睡衣。”顾凌霄用牙齿去解扣子，脸上的表情很是邪魅，嘴上却说着命令的话，路米伸腿踹了他一脚。

顾凌霄闷哼一声，“小妖精，不能随便乱踢。”他俯低身子去咬路米的耳朵，惹得路米一阵酥麻，很快浑身无力。

捧着顾凌霄的脸，路米想看他的眼睛，却被他紧紧按在怀里，感觉自己的身子像着了火，有些迷乱，路米忽然觉得也许蛊经里说的是真的，不然为什么自己也很喜欢顾凌霄的触碰。

可是，心里又有些失落，路米声音软绵绵的问：“凌霄......我们是......精神上的相爱......对不对......”

听到路米的话，顾凌霄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只是身下更加用力，带领她一次次冲向海浪，攀登上最高的地方。

午夜十二点，窗外的天空上，无数烟花绽放在夜空，顾凌霄在路米的唇瓣落下一吻，又开始新一轮的征途。

路米感觉自己像一条鱼，经历着反复煎熬的过程，最后熟透了，脑海里像是有绚烂的烟花闪过，她还看到窗外的烟花，沉睡前，耳边似乎听到顾凌霄在说：“生日快乐。”

那一刻，她笑了，在梦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