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乂如剪,又似镰。”
“此符一曰杀字符,一曰纠缠阴差阳错符。”
“不论男女,一生事业起波折,运势无常恩怨纠葛。”
谢冬春三指捏握玫瑰细枝,清蘸冷却的凉茶,重新一笔一划写下俞米刚才写的那个字。
“希、义、姣、风、艾……”
“同类种种,皆为凶。”
“爽则尤其甚,逢劫必化灾,非死即重伤。”
谢婉婉瞬间联想到十来分钟前,大侄女下车时,说俞德良的死劫。
当即冷汗爆出,后怕不已。
“那……”
她下意识拉住卓怡的手,紧张的说,
“那我们还是不去了,不、不给小米她们添乱。”
卓怡不解。
但从手上的冰凉,感觉到了谢婉婉的惊慌。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无声回握,表明自己在。
听完俞米的字的拆解,谢婉婉怕归怕,还是好奇自己的那个字。
谢冬春猜到她心思。
复又把谢婉婉先前写的那个字勾画出来。
“柒,与漆同。为异体字。”
“本由‘水’、‘切’、‘木’构成。‘切’取省写,意指切口后能流出液体的树。”
“从拆字解字的角度来说的话,可从摘字……”
卓怡好奇插嘴:“摘字?”
谢婉婉也张大了眼睛,眨巴眨巴,一脸的求知若渴。
谢冬春看着两人,恍惚有种回到大历国,回到国相府的错觉。
全府上下,男男女女,全是黄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