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身上还有一件事,比起给自己安排葬礼,还要让管家觉得奇怪。
以至于在整份调查资料中,管家将其单独标记出来,整理成册。
桓喜看到亦是满头问号。
“她不是生活助理么?公司允许这样私下兼职?真不会给俞先生招来黑粉?”
关键这兼职内容很不对劲啊。
鉴于俞德良还在住院,所以这位生活助理一天天正经事没干两件,净跑接上扶老人过马路,志愿指挥非机动车遵守交规了?
这些也都算了。
“免费给饿团跑腿小哥当跑腿是啥?”
这样的无私奉献,究竟是出于何种心态,桓喜完全看不懂。
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想要什么呢?
特意接近俞德良,不可能一点目的都没有吧。
桓喜的问题,也是谢冬春好奇的。
但更深一层的问题是,她不认为,这样一份详尽的资料,只有她手上这一份。
安溪接近的是俞家如今唯一的继承人。
以俞家那两位手段了得,能力出众的姐姐们的精明睿智,不可能不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个接近俞德良的前初恋现生活助理查得祖上三代底朝天。
既然如此,那现在这局面是?
“唉。”
谢冬春叹了口气。
想不明白。
索性暂且搁置一边,放弃不想了。
“她会动的。”
“且先静观其变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