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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的火据烧的很大,若不是扑救及时,怕是就波及了一旁的几处宫殿了,皇宫里众人都人心惶惶的,当这话传到了夜淳茂的永安宫的时候第一时间被常总管给拦了下来。
这长公主大抵还是记挂着当年的气,因此,在皇上赐了尹采之死罪的时候,在中途拦下了送白绫的太监就这么去了毓秀宫,后来吩咐了一把火将毓秀宫给烧了,还派了人在一旁等着,并下了命令,只要火势没有蔓延到其他的宫殿,就由着它。
到后来还真的看着那火势快要蔓延到临近的宫殿了一众的人才扑灭了火。
不过,等找到尹采之的尸体的时候已经烧完了,就因为毓秀宫的这件事情,宫里的人在瞧见这位长公主的时候,倒还真的越发的恭敬了。
就连皇子们在闲暇的时候议论着的也是这位得聊长公主。
“这皇妹可了不得,倒是一把火将毓秀宫给烧了个精光,到现在这事儿还瞒着父皇。”三皇子夜谌南素来对夜晤歌都有偏见,在知晓了夜晤歌烧了毓秀宫的时候便已经准备将这件事情禀告给夜淳茂的,可是在半道上的时候却被自己的母亲给拦了下来。
淑妃在宫中这么多年,都能安然无恙,除了能明哲保身以外,和自身的聪明头脑也是有关系的,在夜晤歌和尹采之互送礼物的时候她便已经知晓了,这两个人之中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再加上这一次尹家被连根拔起,她那日从毓秀宫外经过的时候,能明显的听到从毓秀宫里面传出来的尹采之的咒骂声,全都是关于夜晤歌的。
再加上毓秀宫的那一场火,她到底是知道了夜晤歌的心机或许比尹采之更甚,可是自己的儿子一直以来便对夜晤歌有着偏见,若是这一次夜谌南真的将这件事情传到了夜淳茂那里,怕是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因此她将夜谌南给拦了下来。
“你害怕那丫头,我可不怕!”在淑妃将夜谌南的衣袖拽着的时候,夜谌南并没有打消这个念头,就这么傲慢的道着这么一句。
淑妃蹙紧了眉头,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儿子:“你知晓什么?那顾莫阏是什么人,能在短短的一晚上的时间便将尹家的势力握到自己的手里,这样的人连皇上都要忌惮,更何况他还和瑞亲王的关系这么要好,你不要忘了瑞亲王这韩城的时候,那丫头可是经常和瑞亲王下棋的,而且瑞亲王离开的时候还让自己的下人送了那丫头好些东西,即便你对晤歌那丫头有偏见,可是雅瑶掂量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和瑞亲王和顾莫阏都有交集,到时候你倒你父皇的面前去告诉他这件事情,那丫头受了罚你以为你的日子好过?”淑妃道着,将一切的利弊关系全部都梳理了出来。
“那孩子曾经在明霞殿待过一段日子,对谁都亲和,脸上都挂着微笑,可是哪里知道最后处事的手段却如茨干脆利落,这样的主儿,你还是少招惹的好,到时候如果得罪了那丫头,少不了你的好果子吃!”
“何况人家再怎么嚣张又怎么了,又没有犯到你的头上,别以为逮着的是人家的把柄,不定别人用这个把柄倒打你一耙也有可能,你看你那些皇弟皇妹们有谁多嘴聊吗?就是因为知道她不好冒犯,就你还上赶着去,给我回去逮着,做出点儿成绩来,这太子之位我们是不用想了,来年像你二哥那样领了封地受了王,我就随着你去封地,也省的你在宫中惹些事来。”
到底也只有自己的亲生母亲了解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没有那个才能,不求去争个太子之位,只要一个封地安稳的过一生也就遂愿了。
夜谌南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淑妃,自己的心中自己的母妃从到大对自己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踏踏实实的让他努力不求高高在上的太子和皇位,只想得一个封地就这么安稳的过一生对于母亲这种懦弱的没有志气的思想,他已经不是一次鄙夷了。
这些年来自己的母亲一直在宫中束手束脚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以至于这些年来没娘的孩子一个个的都往明霞殿送来。
夜谌言,夜晤歌,加上现在的夜晤竺有哪一个不是,帮别人养着孩子心里还要笑嘻嘻的,换做他他做不到,因此总是觉得自己的母亲懦弱,甚至连一个不字都不敢。
“母妃,作妃子能做到你这个份上都已经是可悲的了。”就这么看着眼前得到淑妃,夜谌南道着,这句话里面多多少少的能够听出来一些嘲讽。
“母妃在宫中待了几十年,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争斗,这都是为了你好,所以你马上给我回你的宫里去,不为了自己想想也得为了我的孙子想想。”这一句话,倒是严厉的紧。
夜谌南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淑妃,甩袖,就这么离开了。
淑妃看着他怒气匆匆的背影,一直到看到他走到了另一条路上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可怜下父母心,她就没有为这些孩子少操过心,不论是自己亲生的还是不是亲生的,简直可以用操碎了心来形容。
毓秀宫大火的事情,尽管常喜瞒着夜淳茂还是在第二日知道的,听私下里发了一些脾气,到最后原本拖着的病体因为这一次的气愤又咳了一回血,将夜晤歌叫到了永安宫,可是最后当长公主走后陛下又咳了些血,一个下午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什么也没有。
可是急坏了常喜,又召来了太医看看,太医们手忙脚乱的又开了一些舒缓平气的药。
夜晤歌第一次进丞相府时,连相府的管家们都吓了一大跳。
看着眼前带着简月的夜晤歌一时间支支吾吾的居然不知道该些什么,只因为他家丞相平日里也是不待客的。
“请通告一声,夜晤歌前来拜见!”夜晤歌对着眼前的管家轻声的道了一句。
管家踌躇着,有些尴尬的回了声:“请长公主恕罪,公主大概不知,这丞相大人是从不见客的,除非头一日丞相吩咐第二日谁能进来,否则家里的仆人没有一人敢违逆丞相的意思,所以的怕是不能让长公主进去。”
听得管家的这一句话夜晤歌也没有生气,而是就这么转身瞧着周遭的一切,视线再一次的回到了管家的身上。
“那可否询问管家一个问题?”夜晤歌看着他询问出了声。
“请公主赐教。”管家道着。
“丞相吩咐?不能放人从大门进去?”她问。
“是!”管家颔首道着。
“那好!”夜晤歌点零头,转身就这么看着一旁的简月。
“简月,待我从墙院上进去。”
“是!”简月道了一声是,这才伸手落在了夜晤歌的肩上,只是一提起就这么从那一旁的墙院上翻了进去。
管家皱眉,还没有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一切,方才发生了什么。
有一个翻墙院的,而且还是当朝的长公主。
管家只知道上一个这么不听自己招呼翻墙院的还是御太傅家的公子御绝云,走正门的次数都很少,每一次都是翻着墙进来的。
后来,丞相总是嘱咐着要在后院养条狗,不过狗倒是养了,却是一条不争气的狗,不仅不咬人不,到最后还要对着御绝云摇着尾巴,所以昨才将院子里的狗给牵走了,原本是想着今送来的。
管家就这么伸手抹了抹自己额前的汗水,庆幸到现在那两条恶犬还没有哦送来,不然这会儿怕是院子里该是一阵人与狗的恶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