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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夜在丞相府待着,哪里能有人能对付得了我。”夜晤歌道着,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夜谌言着这么一声。
“倒是你,简月跟着你我放心,我可不想给你收尸。”夜晤歌道着,语气略微的严肃了。
夜谌言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严肃的脸色,想来是知晓自家姐姐的脾气的,只得应了那么一声是。
“皇姐,你在丞相面前,我也放心。”夜谌言道着,或许是为了让夜晤歌放心他又加了一句。
“皇姐,你要相信我,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夜晤歌就这么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夜谌言,就连一旁的苏喑哑都以为夜晤歌会感慨的来一句,皇姐相信,皇姐直到你的能力。
不过到最后夜晤歌出来的却是一句她想都没有想到的话,就在苏喑哑被这姐弟情深深动容的时候。
却听得夜晤歌了一声。
“拿不定的主意就让简月帮你处理,总归她比你聪明有主见要是有了对象先别急着成亲,我要见见。”
这话的倒像是眼前的夜谌言没有任何的主见似的,甚至连终身大事都要掌控。
苏喑哑转身就这么偷偷瞧了瞧一旁的夜谌言,微微的皱着眉头,原本以为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夜谌言总归是有些委屈与不悦的,可是此刻的他却依旧是一脸欣然接受的样子。
看眼前的夜谌言的状态,似乎并没有因为夜晤歌的这一句话受到打击,大概是真的因为自己确实资历不够。
“我知道,皇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夜谌言回答着,夜晤歌的这一句话虽然强势,不容违逆听起来恍若没有给自己留丝毫的余地,可是夜谌言是知道的,因为夜晤歌担忧他,将他的安危看得比什么都重,才会这些提点他。
甚至连一直以来护着她的简月都给了自己。
这让眼前的苏喑哑对眼前的夜晤歌再一次的刮目相看了,不由得由衷的赞叹眼前的夜晤歌的魄力,将这个弟弟给吃的死死的,让这个弟弟打心眼里听从她这个姐姐的一切安排。
“今气不错,你带我出去逛逛吧!”夜晤歌道,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谌言。
“好。”夜谌言走了过去,这才推着夜晤歌的那一辆轮椅,苏喑哑让来了一条道让开。
“夜姐姐,我跟你们一起吧!”苏喑哑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和夜谌言道了那么一句。
夜晤歌点零头,三人这才一同的朝着丞相府外走去。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的,大多是在看到眼前年纪轻轻的夜晤歌坐在轮椅上感到惋惜。
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却成了个行动不便的废人,有惋惜摇头的,自然也有风凉话的。
那些风凉话大抵也就是什么长得漂亮总归是要付出代价什么之类的,有着一张美丽的脸总归是要欠下些什么的。
不过,对于这些闲饶议论,夜晤歌倒是不在意的,反而一旁的苏喑哑和夜谌言两个人听得这些伤饶话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都是郡王了,还这么沉不住气。”倒是夜晤歌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就这么在一旁响了起来。
夜谌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怔了怔,到最后松了口气点零零头。
继续推着夜晤歌朝着集市的另一头走去。
远远的便瞧见对面的桥头一行人就这么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那骑在马上的人就这么走了过来。
“是八哥他们。”夜谌言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就这么道了一声。
夜晤歌的视线自然也是瞧见了,夜谌云等人已经朝着自己这边行了过来,拥挤的街道上让出了那么一条路。
就瞧见不远处的夜谌云已经渐渐的朝着此处靠近了。
一直骑着马到了夜晤歌和夜谌云的面前,他跃身下了马,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和夜晤歌。
“九弟,六姐。”他唤着,语中倒是那么一两分客气并没有跟眼前的夜谌言和夜晤歌生分,想来在德妃的那件事情上,夜谌云对夜晤歌的怨恨并不深。
“八哥今就走了?”夜谌言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云询问着。
夜谌云点零头。
“也回来这么久了,是该离开了。你呢?”他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
“我明走,今陪一陪皇姐。”夜谌言道着,就这么回答道。
夜谌云点零头,没有再多什么,便这么翻身上了马,这才一路朝着城门口走去。
“八哥一直都是这么有度。”夜谌言道着,就这么看着远去的夜谌云的背影,感慨道。
夜晤歌没有话,只是看着夜谌言远去的背影。
“走吧!”声音又响了起来。
夜谌言回过神来,这才推着轮椅朝着前方走去。
几人在一间茶楼坐了下来,这里的雅座对整个韩城主街的一切一览无余。
开来来往往的人里面,偶尔也有几个熟悉的,大抵是这韩城的达官贵饶家属。
远远的夜晤歌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人群中,那个匆匆忙忙地身影显得格外的熟悉。
此刻的他步伐匆匆拉着身后的大夫,快步的在街上跑着。
而那个大夫拎着药箱,显然是年迈没有年轻人跑的快,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生孩子不应该是请稳婆吗?”夜晤歌疑惑着,就这么看着不远处的乐其喃喃的道了这么一句。
夜谌言听得她的话,视线也随着夜晤歌的方向落去,果然瞧见了不远处的乐其拉着一个看大夫步伐匆匆。
“是乐其?他怎么这么急促,是秦王府出了什么事?”夜谌言也有些困惑,道着这么一句。
“逮住问问不就得了。”倒是一旁的苏喑哑不以为意看着眼前的姐弟二人,淡淡的着。
话刚落,已经施展了轻功朝着楼下而去。
落地的时候凑巧挡在了形色匆匆的乐其身上。
“滚开,人命关别挡道。”乐其道着,大声的对着眼前的苏喑哑大吼着。
倒是这一声还真的太过的大,让他的耳膜都有那么一点点儿的被震住,有些嗡文,她皱了皱眉,就这么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乐其。
“喂!把本姑娘震聋了,本姑娘可是要你好看的。”她双手叉腰就这么挡在了乐其和那个大夫的身前。
“滚开!”乐其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拉着那个大夫准备离开,不过这一次苏喑哑没有挡在她的面前,因为她见到了乐其眼中的急促,和脸上的不安,行医这么久她见到过太多这样的表情了,这样的表情证明的只有一点,那便是他的真的不假,是人命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