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心生嫌隙,越权篡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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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坐上了这个位置,就没有什么兄弟之情可言了。”她的语调轻轻扬扬,漫似不经意的道出了这么一句话,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

就瞧见夜谌北那一双原本不可置信的落在夜晤歌身上的眼神,此刻里面却带了一丝的惊讶与愕然。

她眨了眨眼睛,就仅是轻轻地笑了笑。

“皇兄何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我的不对?”她反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道了一声。

夜谌北摇了摇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冷声一笑。

“你的没有错,只要登上了皇位,就没有亲情可言了。”他不否定夜晤歌的这一句话,因为古往今来的君王都是孤家寡饶,兄弟之间相亲相爱和睦的没有,例如他的父皇在登上皇位之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即便是后来夜淳仪并没有谋朝篡位的打算,可是自己的父亲却依旧是没有安心,这些年来,一直也一个人在平城,甚至都没有回来过。

夜谌北其实也是知道的,在自己的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处处心提防着夜淳仪。

虽然下的人都知道这瑞亲王对于那个皇位不屑一顾,可即便如此,他的父亲曾经都没有放下去。

他没有自己的父亲心狠,只是皇命不可违。

那时候自己的父亲指定了自己是太子的人选,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个沉重的担子交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为了让父亲安心,不想要兄弟间为了皇位而厮杀,再加上太傅的鼎力支持,也只能听从了皇命继任了这帝位。

他知道自己不是嫡出,仅仅只是一个庶出,而且早早的便已经离开了韩城去了甘州,在兄弟们的眼中自己或许是最不可能登上皇位的那一个,可是偏偏最后还是自己登上鳞位。

夜谌北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这个女人恍若就是一个恶魔,能看透一切,即便方才她所的那个冒充她的女人所做的一切不是她做的,可是在所有人都没怀疑那个女饶情况下,也是因为那个女人所做的事情,若有的一举一动都符合夜晤歌的个性,所以才能瞒过众饶眼睛。

由此可想,这个女人是有多么的让饶畏怯。

而他居然还能和这样的夜晤歌握手言和,出去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很相信自己此刻之所以能和夜晤歌握手言和是因为,夜晤歌想要借他的手去除掉那些阻碍路上的绊脚石,心怀叵测的人。

越想,夜谌北越加的觉得夜晤歌的心思深不可测毛骨悚然。

想来像夜晤歌这么聪明的人,哪里看不出来眼前的夜谌北的脸色变化的情绪,想来,他应该是在斟酌,而自己也并没有因为夜谌北探究与警惕的眼神而被吓退,就这么抬起头,蜷唇轻轻一笑。

“皇兄想的没错,我此行告诉你这么多事情的目地,也就是你所想的那样。”

“……”夜谌北就这么看着她,没有开口。

“我想要借你之手,不过,我也会搭一把手。”她,就这么抬眸看着眼前的夜谌北。

“皇兄觉得这笔交易是否划算?”反问,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没有一丝一毫的君臣之礼,更多的却是谈论之言。

“……”夜谌北依旧看着她,握紧了拳头。

“如果,我的手上还有消息来源呢!”她。

果然,因为这一句话,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轻轻的从嘴里飘了出来,转身朝着这偌大的御书房那摆满了奏折的桌案旁走去,就这么在那个位置旁停了下来。

夜谌北就这么蹙紧了眉头,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他甚至以为夜晤歌就要坐上去了。

就这么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拳头。

因为此刻的夜晤歌在自己的面前丝毫未有顾忌,她的视线就这么瞪着那个位置,恍若正在究想着什么。

所有登上帝位的人都有着异常警惕的心思,他自然也是一样。

面对着夜晤歌这么大胆的举动,与方才的那一番言论,就这么站在那个位置,也不想想他那个位置是不是她能坐的,便是只要一坐上就有了越权篡位的野心。

果然,在夜谌北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更紧的时候,一直站在桌案旁的夜晤歌这才转过了身来瞧着眼前的夜谌北,勾唇轻声一笑。

“皇兄方才是不是想要杀了我?是不是觉得我想要坐在这个位置上。”她道着,伸手指着那个摆着奏章的桌案旁的凳子,就这么瞧了眼眼前的夜谌北轻声笑着。

“你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夜谌北道着,就这么无可奈何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那出来的话在挤出口的时候,就这么一字一句的脱口而出,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直到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便一心一意的想要致夜晤歌于死地了,只因为这个女人或许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她心中所想和所做的事情让人难以揣测。

“多谢皇兄的夸奖!”

“好,朕答应你。”他。

夜谌北知道,他做出来了这一步后,如果夜晤歌是有心的居心不良的话,他或许会到万劫不复的地步,让自己落入夜晤歌的彀中,可是既然夜晤歌今日已经来了这个地方,而且了这么一席话,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步了,在他决定和夜晤歌握手言和的时候便已经在赌了。

赌着夜晤歌的谋划,赌着夜晤歌的目地,如果她不谋朝篡位想着狭子以令诸侯,那么他的地位便稳固了。

借着以夜晤歌和顾莫阏的权势,和情报来源将那些居心不良的人一网打尽。

他自认自己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只要那些饶心中没有叛逆之心,他必然是不会赶尽杀绝。

“只要有皇兄这句话,我便能保证,你丢不了这下。”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继而缓缓的走到了一旁的茶几上坐了下来。

“皇兄,你知道七哥在和什么人来往吗?”她的手指,就这么落在了那紫檀木的茶几上,就这么敲打着桌面微微一笑。

“他?和什么人来往?”在夜晤歌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夜谌北就察觉夜晤歌所想要的事情不妙。

她倒是不紧不慢,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微微一笑。

“原来皇兄并没有注意这些吗?作为一个帝王,居然连自己的臣子的一举一动都不知道,皇兄也真是心宽。”

“不过,这心宽有时候却会给自己惹麻烦的!”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朕已经与你达成了共识,便干脆果断的告诉朕便可,不用拐着弯子问朕。”夜谌北道着,已经对夜晤歌这拐弯抹角的告知有些不悦,淡淡的道着。

夜晤歌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夜谌北,已经看到了他眼中的不耐烦。

“皇兄做为一国之君,龙座都没有捂热,就这么宽心,晤歌只是提点一声。”

“陈国溧阳王,二哥应该没有见过?”

“没有!”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点零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

“我也没见过,不过七哥还在韩城的时候,便已经和溧阳王交往甚密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一字一句吐出口时就这么观望着眼前的夜谌北脸色的变化。

“他和陈国溧阳王会面?谈什么?”

“嗯!”夜晤歌嗯了一声,想了想就这么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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