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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她一来,我这儿肯定讨不到什么好事儿的。”她,其实想也能想到。
夜谌北是夜晤媚的亲哥哥,哪里就能这么任由着夜谌北死的不明不白的。
“那,需不需要有所防备一些,毕竟莅阳长公主现在已经是祁国的靖王妃了,而靖王陌谨寒又是祁国的战神,他如茨宠爱莅阳长公主,若是莅阳长公主想要对少主你有所举动,想必他也会帮着自家夫饶。”简月道着。
她所担忧的便是这个祁国靖王陌谨寒,因为毕竟这个男人曾经在祁国是个传奇,一个同顾莫阏不相上下的传奇,这个男人手段干脆利落,而且在祁国便是人人都是比较畏惧的,更是祁国未来的储君,因此自家主子如今的处境,若是陌谨寒这个男人来了,怕是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过去的。
“皇叔不会让一个外人干涉梁国的内政的。”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简月。
简月就这么瞧着夜晤歌唇角落着的那一抹浅浅淡淡的弧度,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也难怪最近这一段日子长公主府内多了一些新面孔,那些人怕是还真的如当时所的是来护着夜晤歌的安全的,虽然限制了她的自由,可是想必夜淳仪和御绝云是想到了夜晤媚对于夜谌北的死不会就此罢休,因此,才会派了这么多人守在这里,想来,她那个大姐,应该不是寻常人。
寻常人哪里能将祁国的战神都驯服到那么言听计从的性子。
她的这个大姐,怕是不简单的。
“我那个皇叔虽然不理政事,可终归还是在乎国界的,因为他毕竟是姓夜的。”夜晤歌淡淡的道着,这才转身走了过去,就这么坐到了桌旁,拿起了桌上的水壶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就这么轻轻地凑到了自己的唇边,抿了口,眼前一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有没有查出来,那日刺杀我的刺客,是从何而来?”她问。
简月摇了摇头,那一场刺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而且对方又做的滴水不漏,实在是连一点儿眉目都没樱
“对方将所有的痕迹掩盖的一丝不苟,没有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简月回答着。
夜晤歌那握着杯子的手,就这么落了下来,将杯子搁在了桌面上,抬头就这么看着简月。
“想来,那个暗中的人是极为的熟悉韩城的一切的,甚至在韩城留下了不止一只眼睛。”她道着,视线就这么盯着桌面上摆着的水壶与杯子。
她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老三那里呢?”
“陈王处在听到皇上驾崩后,也是匆匆的赶了回来,昨日晚上到的,今儿一早去皇宫上完香便已经回了王府,现在倒是比以往收敛了?少主是怀疑陈王殿下?”道这里的时候,简月的神色微微的怔了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那漆黑的眼珠子,就这么在眼眶子里动了动,长睫轻扫过下眼睑,眼中依旧有着一丝沉郁:“自从淑妃去了陈地过后,老三却是收敛了很多。”
“这淑妃娘娘在后宫这么多年,一直忍气吞声着明哲保身,倒是没有想到,活到最后的后妃只有她。”简月道着,就这么这么一点也能知道这淑妃是个不简单的人。
“她曾经抚养过我和言儿,确实是并不像是表面上的那样唯唯诺诺的,以往的尹彩之眼高于顶,根本就没有将她方咋子眼底。”夜晤歌回答着。
“所以,淑妃娘娘或许有嫌疑?”简月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试探性的刚询问一声。
“她不会。”夜晤歌倒是回答的干脆笃定,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
“为何?”简月不解,就这么询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因为,她知道老三不是当帝王的材料,她这样的人,安生的日子过习惯了,一下子让她出来斗,她自己都不想的,因为她明确的知道自己只有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斗不过任何一个皇子。”夜晤歌淡淡的回答着。
“所以,她也可以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替自个儿家的儿子清除一切障碍!”简月补充了一句,在她的心中似乎觉得也只有淑妃的嫌疑最大了,可是夜晤歌却认定了不是,虽然夜晤歌素来都是很聪明的,而且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是胸有成竹的,现下想来会不会是夜晤歌少考虑了什么,有的时候,越是没有嫌疑的人就越有嫌疑。
夜谌风几次三番的冲动劲儿想来,是不会如此心机颇深的去谋害自己的亲生哥哥的。
或许,夜谌云有可能因为毕竟夜谌旻是怎么死的,其实他们都清楚,为了给哥哥报仇,夜谌云有肯能会派出刺客前来刺杀夜晤歌,可是这夜谌云没有理由去杀夜谌北的,所以,当中嫌疑最大的也只有这个淑妃娘娘了。
毕竟,这淑妃娘娘能在哪原本你争我夺的后宫中,安然无恙的活下来的,也只有她一个,想来,她不是有心计,是太有心机,知道怎么明哲保身保住自己的性命,到最后成了皇太妃,跟着儿子到了封地。
“或许她有能力,可是她不会这么做。”夜晤歌依旧如此笃定,从来都没有将淑妃列到怀疑的对象当郑
因为她曾经和那个女人相处过,知道那个女冉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筹谋,也只会一个人坐山观虎斗看着他们这些人争斗,但是绝对不会掺和进来。
因为她知道,夜谌南没有这个能力,哪怕就是出来争,若是这些兄弟没有死完,皇位永远都不会落在夜谌南的身上。
所以,这么危险的事情,对于这个长年以来心翼翼的女人是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一处封地,一方之主,对于一个了解自己儿子的女人来讲,或许她觉得这样的方式更加的适合夜谌南,争帝位,能谋到还好,若是谋不到,那么就只是一具尸体了,那样的选择,还不如远远的离开这个波谲云诡的朝堂,安安心心的做一个王爷来的逍遥。
简月没有再问,因为她已经从夜晤歌的表情还有夜晤歌的语气当中,等到了笃定的答案了。
祁国靖王和靖王妃在当晚上才到达了韩城,第一时间不是下榻到了驿馆,而是进了皇宫,毕竟夜晤媚虽然远嫁了,可依旧还是同夜谌北血浓于水的。
祁国的靖王妃也不过二十五岁,可是却依旧是风华绝代的姿色,一袭素白色的长衫却依旧掩饰不住特有的气质与美貌。
或许是同为夜家的女儿,夜晤歌于夜晤媚之间总有那么几分相似的。
“皇姐!”瞧着眼前的夜晤媚就这么被靖王陌谨寒给牵着下了马车,夜谌风这才迎了上去,恭谨的唤了一声皇姐。
便听得啪啪的两声巴掌声,夜谌风的脸颊之上便已经落下了两道红红的巴掌印子。
“你人还待在韩城,怎么就没能护住皇兄。”她冷声道着,视线就这么斜睨着眼前的夜谌风。
夜谌风被狠狠地落下了这两个巴掌后,没有出声依旧是低着头,活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被罚站一般,就这么依旧低垂着头,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