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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夜晤歌起了一个大早,倒是展夜唇上的伤瞧上去依旧还很是明显,显然应该是红肿了,这山中没有大夫,他自恃不想让自个儿的最肿成个香肠一般的,便就这么一大早连早膳都没有吃,便就这么叫人唤了公子咎和他一同下山。
自然他是不会让公子咎与夜晤歌单独相处的,他没有见过顾莫阏却是听过顾莫阏的,不论是顾莫阏的才能还是谋略,都是这世上之人比得聊,只是可惜了死的太早。
传闻,他一个月难得上一会朝廷,可是朝廷里面的升迁调度甚至是国家大事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那是因为股价的眼线遍布下,几乎涉猎在每一个行业,每一个地方。
起初,展夜是不信的,不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子,可是他曾经在军营的时候,确实听过关于这个顾莫阏处理事情的手段,朝廷的每一个人都畏惧,虽然只是对他抱着一丝揣测,可是在看到夜晤歌的时候,终于相信了顾莫阏的能力,一个能让夜晤歌这样的女人念念不忘的男人,一个能将从冷宫出来的女人提升到如今这样的状态的男人,一个能为夜晤歌清除所有的障碍的男人,确实是不得不让自己高看一眼。
展夜就这么勒住了缰绳,放缓了骑马的速度,就这么瞧着身后跟上来的公子咎,一直到公子咎的马与自己的马儿并排在大道上的时候,这才转身瞧着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是帅气儒雅,和自己的容貌上有着区别,下怕是再难求这样完美的一张脸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忽然开了口。
“二公子是聪明,应该知道本将军今日单独唤你出来的目的?”反问,那双深邃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面色略微的有些严肃。
公子咎的视线就这么擦过了眼前的展夜,半晌后轻巧的耸了耸肩。
“在下对长公主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公子咎倒也是道的干脆,对于夜晤歌这几日来的纠缠他也很是头疼,如果不是自己的定力还行,怕是早已经被夜晤歌服,认为自己就是顾莫阏了。
可是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那些只是凑巧罢了,那块玉佩虽然他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可是想来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应该会有一个故事,可自己绝对不是顾莫阏。
或许改日需要找个时间回去问问师傅,那块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玉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呵……”
展夜就只是轻巧一笑,视线落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好半晌,最终移开了视线,因为以一个男人看另一个男饶角度来讲,眼前的公子咎没有撒谎,他笑了笑,就这么勒住了缰绳。
“二公子,本将军也是好奇啊!难道这下果真是有这么巧的事情,偏偏你就跟顾莫阏长的一模一样。”展夜道着,就这么悠悠的长叹一声。
“将军身为梁国大将,应该见过这位梁国的奇才,他真有和我一模一样的容颜?”反问,公子咎就这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展夜,询问了这么一声。
想来,展夜既为梁国将军,定然便是在这梁国与顾莫阏曾经共处一朝得多。
“只是可惜了,本将军只是听过,等我回韩城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死了。”展夜道着,就这么转过身,出这一句华的时候,略微的有着那么一丝失落。
原本想着还能与顾莫阏一较高下的,先要会一会这令人人都畏惧与敬佩的顾莫阏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只是可惜,自己回来迟了,回来的时候顾莫阏已经死了。
他还在想着,若是顾莫阏还活着的话,夜晤歌想着也不会是自己的妻子了。
“原来将军也未曾见过。”公子咎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
“见不见过都不重要了,人死如泥,只能怪他命薄,没这个福分。”展夜轻巧的笑着,视线就这么又落回到了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定定的瞧着,最后叮嘱了那么一声。
“公子无华,你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是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插手的。”那语气和眼神无疑是一番警告,警告着眼前的公子咎不要妄想去打夜晤歌的主意。
公子咎轻笑一声,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
“无华只想太平安稳,因此,将军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他干脆的带笑的回答着,展夜就这么瞧了他一眼。
“记住你今对我的话。”他的视线就这么认真的盯着眼前的公子咎,道着这么一句,就这么转身的纵马离了开去。
夜晤歌一大早没有瞧见展夜,也没有瞧见公子咎,询问简月,简月才。
“是今儿一大早展夜便带着公子咎离开了,是若是公主喜欢这个地方就多住上几,反正这里景色宜人,仆役什么的都是齐全的,就当散心了。”
夜晤歌就这么听着倒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点零头:“那就住下吧!毕竟是这陈国修葺的皇家园林,昨儿在这里睡得也好些,待会儿你就派人去传个话,就我在这山上住上几,既然丞相家二公子不便作陪,便请上大公子过庄一住,就本公主觉得有些水土不服头疼脑热,大公子医术撩,让他来替本公主瞧瞧。”
夜晤歌轻巧的道着,就这么吩咐着简月。
简月这才点零头,退了下去。
果然,在公子咎刚到丞相府中才不过一个时辰得多功夫,宫里面便传来了话,是要让公子羽上山上的避暑山庄去住上几,原因是这梁国的皇长公主自个儿来到这陈国有些水土不服,有些头疼脑热,要在那山上的别庄住上一段时间,然后听这大公主医术撩,想要邀大公子上山照料。
“这女人又在刷什么花样?”丞相公子述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免皱紧了眉头。
第一次来这陈国,就指明了要见丞相府的两位公子,后来又指明要公子咎带她赏这陈国山水,到现在二儿子回来才一个时辰,便又想要让自个儿的大儿子上山陪她,想来那个女人打的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到底是陛下下的旨,终归也是违逆不了,没事的,她不是水土不服吗?我去瞧瞧便可,在这光化日之下,堂堂的陈国国土上,她还不至于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更何况,我们丞相府与她夜晤歌也并无仇怨。”公子羽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父亲,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大抵是想要然后眼前的公子述安心。
公子述不由得沉沉的叹了口气,捋了捋自己长长的胡须叹道。
“那个女人心计颇重,总归你要心应对。”
“孩儿知道。”公子羽回应着。
倒是一旁的公子咎终归还是不放心,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