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从自己醒来的时候,潜意识里有那么多自己不曾学过,可是却偏偏会的招式,到底在他昏迷的那几年里经历了什么。
可是,他明明就是公子咎,若是真的是他们口中所的那个叫顾莫阏的男饶话,那么怎么又会记着自己曾经的过往,记得额自己是公子咎的每一件事情,除了昏迷的几年里没有记忆之外,其余的全部都记得牢牢的,不曾望去,又怎么会是公子咎呢?
他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自己的双手,没来由的苦笑了一声,喃喃着。
“到底是魔怔了。”怕是这些日子被夜晤歌洗脑的次数太多,而且在听到夜晤歌跳下水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想着她想要搞什么把戏的时候,自己也魔怔了。
翌日一早,这驿馆迎来了一个熟悉的外人,在夜晤歌才刚刚的梳洗好了装束的时候,连早膳都没有用,便发现了墨染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出现在了客厅里。
展夜一大早出了门,想来墨染应该是在展夜离开后来的,她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抿唇笑了笑,迈着步子走进了大堂内。
那轻悠悠的声音便这么响了起来。
“云王殿下今日这么早来这院子,是为了何事啊?该不会还是为了昨日那芸芊郡主的事情吧!昨日里我已经的很清楚了,我要的是一个公主,郡主虽然合了我的眼缘,不过,总归不是陛下亲生的。”
“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区别吗?你同样是夜淳茂的亲生女儿,可是也没有见你的父皇对你手下留情,反而更想将你除之而后快!”
墨染的这一句话,果然是让眼前夜晤歌皱紧了眉头,毕竟在他陈述的那一段过往是夜晤歌不愿意想起的。
“呵……那云王殿下的意思,是这陈国的陛下也不待见几位公主想除之而后快?”反问,那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蹙眉,倒是看到了夜晤歌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怒意,到最后变成了惬意的威胁,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那云王殿下的意思是,这公主不行,郡主可行了?毕竟陛下可是答应了要照顾着芸芊郡主一辈子的,总不能失信于人对吧!”她惬意的笑着,杏眼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果然瞧见了墨染紧皱着的眉头,和紧握成的拳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干脆果断的道着。
“芸芊不行,芸芊是姑母留下的唯一血脉。”墨染道着,态度倒是干脆利落。
夜晤歌挑眉,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墨染,一直到墨染的声音就这么想起来的时候,这才轻笑了一声。
“倒是来了这陈国三年,就真的融入到这个家庭了?”她笑着,就这么意有所指的看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自然是知道眼前的夜晤歌到底要什么的,就这么不由得将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更紧了,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快步的走到了夜晤歌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他的身高足足比眼前的夜晤歌高出了一个头。
“你知道我的身份又怎样,我也不害怕你去戳穿它,我知道你的手段,你的狠毒,曾经我可是看着你一步步的怎么起来的,可是芸芊你带不走。”他道着,这三年在陈国,他倒是真的享受到了什么事亲情,虽然那些并不是自己最亲的人,而他的身份也是个假的,可是这陈国的每一个人都是那样的和睦,让他不知不觉间也陷了下去。
“今日你来,就是来和我发脾气的,我做什么事情,我自由打算,你左右不了,可左右我看这个芸芊郡主亲昵,想着我那三哥虽然是一国之君,可是却与那郡主却不大相配,你大可放心。”
她微笑着,倒是一点儿也没有畏惧眼前的墨染的意思,在完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便就这么潇洒的转身朝着另外一边走去,就这么坐了下来,盯着眼前的墨染。
“吧!平日里你这么不想与我相见,今日这么早定然是有事?”到底,两人还是回到了正题之上,她看着前方的墨染询问着。
“没错,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芸芊的事情,昨日夜晚,我去过丞相府了。”墨染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果然,在他出丞相府三个字的时候,夜晤歌的眉头微微一皱,眼波就这么闪烁了分,看着眼前的墨染。
“可有所获?”她再问,这一次竟然隐约的还有那么一丝的期待。
“我觉得,你的可能真的没有错,那个公子咎和丞相有多处相似,昨日我在和他切磋间,他使出了一招,是丞相以往使出来的。”他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果然,在夜晤歌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欣喜的光亮,不由得微微的蜷唇。
“这下你应该知道我的没有错了?”她微笑着。
“可当年我明明看到丞相亲自咽下的最后一口气,入的棺,下的葬。”这一点儿也是墨染想不通的。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苏姑娘撬开了棺木,救出来了他。”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再一次的强调着。
“虽然我觉得他是丞相,可是他更是公子咎,公子府的人都这么认为,公子羽,公子述,公子琳,不可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墨染道着,想着,似乎听这公子咎回来的时候什么都记得,时候的一牵
“这也是我困惑的,明明他是顾莫阏可是为什么会变成了公子咎,我有想过借尸还魂,可是讲不通,因为苏姑娘了顾莫阏没死,只是失踪了,可是公子咎他死了,可是却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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