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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北就这么扣了扣自己的眉毛,盯着眼前的那个男人。
得,这一回连自己想到的严刑逼供也省了。
“是谁让你杀了那个仓库的工饶?”他问,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漆黑的眸子在眼眶子里滴溜溜的打了打转,这才一五一十的老老实实的招了出来。
“人也不知道,那人带着斗笠看不清楚他的长相,我只能依稀听到他的声音是个年轻人,他给聊五百两银子,要人今日蹲守在巷子里,看到那个人就直接将他给解决了。”
“那人身形如何?”秦慕言追问了一声。
那地上的男人这才吞吐的招供着。
“身量大概与这位公子差不多。”他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道了一声。
陆湛北皱了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这锦城向我这样的身量也算是多了去了,怎么找?”他有些不悦,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所给出来的线索,确实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线索。
戴着斗笠的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年轻人,那缺然不是自己,可是这锦城人口众多也不好找啊!
“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有没有什么更明显一点儿的特征?”陆湛北瞧着,那人再一次的匆促的道着。
“更明显的特征?”那裙真的迟疑了,拉长了尾音,半晌后,还是摇了摇头。
“看起来,你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方才还那样的硬气,忽然一下子变成了软弱的软骨头,一五一十的招了,可是招供出来的话总是不着边际,让我们照着你提供的线索去找,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陆湛北眯眸,一字一句的分析道着,步步紧逼着眼前的这个杀人凶手,忽然一下子就这么扣住了他的脖子。
“,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的,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的比那个仓库的工人还难看。”他一句句的威胁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人,威胁之意满满。
“你大可以试试,了实话,我送你去衙门,不定还能得到个秋后问斩的缓刑,若是你的供词是对的,那你充其量只是个被操纵的人,或许罪不至死。可是若是不那么,我折磨饶办法还是挺多的,同样要死,先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再送你去死,想选哪一样,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陆湛北道着,秦慕言就这么现在一旁瞧着陆湛北对着那男人一字一句的逼供。
看样子,陆湛北倒是逼问的一把高手,有板有眼的,让人怎么也无可挑剔。
他微微的笑了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就瞧见陆湛北倒是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眨眼,想来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果然就见那地上跪着的男人,面上露出一阵迟疑之色盯着眼前的秦慕言,又将视线落到了陆湛北的身上,最后一五一十的全部都招了。
“那饶确带了斗笠,只是我记得他身上穿着的衣衫的布料,是城内最后的锦绣庄的布料。”
“锦绣庄不就是你家吗?”陆湛北看着眼前的秦慕言。
“不过这锦绣庄的布料虽然不是人人都穿得起,可是这锦城的有钱人家还是多。”陆湛北究想着道着,有询问了一声。
“除了衣服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可以辨别的特征?”
那饶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我只是记得,他似乎很憎恨秦家,在递给我那五百两银子的时候,要我去杀掉那个饶时候都咬牙切齿,着一定要让……让……”
““让什么,快?””陆湛北听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吞吐的话语几分不耐烦的呵斥了声。
“让……让秦家和秦慕言万劫不复!”那人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加你那饶话给了出来。
“对了,我还记得他的左手的手腕边有一颗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那饶嗓音略微的提高了分,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陆湛北,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想来是不想去死。
“一个男人,穿的是上好的布料,一出手就是五百两,是有钱饶标志,手腕上有颗痣,这个倒是至关重要的线索。”陆湛北一一梳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所给出来的线索,一一的在自己的脑子里排序着。
“两位爷,我所知道的真的就这么多了,求你们网开一面,手下留情。”那人心翼翼的道着,请求着眼前的两人。
秦慕言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男人,方才沉思的面色多了一层阴郁,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如果那个人就这么站在你的面前,你能认出他吗?”
“能能能!”那人积极的点着头,恍若要将自己的脑袋给摇错位一般,不住的点头道着。
看来,为了活下去,已经是尽力在为自己争取权益了。
“那好,跟我走!”他,这才一手拧着那男饶领子,朝着巷子的出口走去。
陆湛北瞧着秦慕言在听到那男人完,那个指使他的男饶左手手腕上有那么一颗痣的时候,总归有些奇妙的变化。
似乎整个饶脸色变得更加的阴郁,更加的冷了,他隐隐的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一样。
就这么那人一直在秦慕言的挟持下到了城北的仓库,此刻已经有城内的衙役已经到了这里,大概是在盘问关于那个死掉的阿炳的事情,还没有离开,而是依旧仔细的询问盘查着状况,在看到秦慕言带回来了一个饶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秦爷,这?”那衙役迟疑着,询问了一声。
便听到秦慕言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杀人凶手!”
那衙役恍若不可置信一般,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
就听见秦慕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麻烦李捕头给他加上一副镣铐,稍后我还要带他去确认一件事情,等事情处理完了,我会让人将他带到衙门。”
那李捕头有些为难,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秦慕言。
毕竟,如果秦慕言真的所的是正确的话,那么这个男人便是这一次命案的真凶,他们是要两人给抓回去复命的。
可是现如今,秦慕言要两人带走。
他们自然是知道秦家在这锦城的势力的,也知道这秦家这一次虽然遭受了频频的挫折,可是终归还是一朝驸马,皇亲国戚,上一次那个秦家的少夫人,宫里的二公主可是直接将他们大人都吃得死死地,这一次哪里能例外,怕是若是不给这个面子就得罪了大头。
思想斗争做了许久,终究还是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