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

他们是恶魔吗？在牛芒眼中，大概不是的，所以并不排斥。

“谢谢。”

李卫微微一愣，神情复杂的看了眼牛芒。

她微微一笑，把人从床上揪了起来。

可是，却有那么个片段不合时宜的从脑海中闪过，熟悉的机场，熟悉的人，熟悉的片段。

曾经她看到过的方哲忽然出现，那个给方哲递纸巾的人，竟然是李卫，他还对着方哲微微一笑，他们彼此看对方的眼神，明明就那么熟悉，跟老熟人一样。

顿时，牛芒惊呆了。

难道他们参与的事情，不止维娜和艾可那两件吗？

这个李卫，背地里到底偷偷做了些什么？

直到看着他们上了大巴，走向回家乡的路，牛芒都怔怔的，一直回不过神。

这兄妹俩，背地里到底策划了多少事？会不会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这个问题，困扰了牛芒很久。

哪怕这案子过了很久，她每晚做梦，都会看到不一样的画面。

她亲眼看到李卫和飞哥早就相熟，两人也在计划着怎么制造那场车祸，他还看到李卫和方步并非情侣关系，经常出入那单身公寓的其实是严宏，甚至她亲眼看到在维娜死的那晚，李卫亲手把十字架，铁链等一应道具放在了舞蹈室，在维娜被杀的现场，黑暗完全笼罩的地方，李卫一直在那儿看着……

“啊……”

最后，她看到李卫和李薇薇两个人拿着刀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她却无法移动半步，吓得尖叫，然后，梦就醒了。

“又做噩梦了？”

朱宝宝赶忙跑过来，看到她全身是汗的样子，充满了担忧。

许久，牛芒才回过神，缓缓的叹了口气。

大概是她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今早，方氏集团新上任的威特把自己的公司送人了，现在各大媒体都在报道这消息呢，你猜，他送给谁了？”

朱宝宝哀叹口气，一脸的忧愁。

“谁？”

在牛芒问出这两个字时，其实心里都有答案了。

“李薇薇。”

所以，当朱宝宝极其颓废的说出这两个字时，她一点儿也不意外。

所以，李薇薇和李卫兄妹俩，成了最后赢家吗？

还真是可笑啊。

“芒芒姐，你相信天道轮回的吧？”

朱宝宝深深的叹口气，忽然间问道。

牛芒一愣，十分坚定的点头。

别看眼前他们得势，可未来呢？又或者在前世呢？也许，这些人本来就欠了这兄妹俩几辈子的债，需要慢慢的偿还。

“嗯，我也信。”

随后，朱宝宝露出了笑容，坚定的点点头，眸中似乎是带着某种异彩紧紧的盯着牛芒。

只是有的人，似乎受到的打击很不小。

很长一段时间，苏帘都没再出现过，牛芒也不会没事找事，跑去警局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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