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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打起来，于雅一定输。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牛芒赶忙上前拦在两人中间，护住了于雅。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那女老板终于是被一通电话叫走了，这场吵闹，也才终究。

“牛警官，谢谢你。”

迎来的便是她的道谢。

一听到这个称呼，牛芒有些心虚。

“其实……我不是警察。”

所以，她最终还是决定坦白了。

两人在服装店隔壁的咖啡店坐下，点了咖啡，聊起了天。

只见于雅一脸的诧异，但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这家店，是你开起来的？”

牛芒问道。

只见于雅点了点头，透着满满的失落。

“我很后悔，放弃了它，店里的衣服大部分是我设计的，但现在，店主觉得这样的风格太小众化，打算换了。”

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就这样没了。

“那是店主没眼光，我就觉得很好。”

牛芒称赞道。

然后开始闲聊关于那些衣服的事，于雅谈起以前的事，话很多，眼底都透着亮光。

“你买的那条裙子，是我最后的作品，那时我本来是设计好自己穿的，可惜了，没那个机会。”

于雅苦笑。

顿时，牛芒惊愕了。

“你的设计？”

惊愕之余，她脑海里又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这次是忽然出现的，还没有任何征兆，她明明没有触碰任何东西，但那红裙印在脑海里，好像有个很长的故事从脑海里闪过。

“是啊，我刚才过来，看到店员给你带电话，知道你买了它。”

于雅点点头，笑道。

“你……真的不认识林娇吗？”

可牛芒却笑不起来了。

因为脑子里储存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有些刺痛，脸色也不大好。

“怎么又问这个？我不认识她。”

于雅微愣，摇了摇头。

“她是你老公的情人，而且死前还租用了这条红裙，要和你老公拍摄婚纱照，你真的不知道吗？”

牛芒加重了语气。

“我真的不知道。”

于雅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又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看不出一丝丝的端倪。

牛芒点了点头，喝了小口咖啡。

“那你去过菲儿婚纱店吗？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向前的摄影师？”

终于，于雅喝咖啡的动作一滞，也无法再保持笑容了。123文学网123x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