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听了她的故事，牛芒还是没办法去理解，不，是没办法感同身受。

原本还有些事想问她，但看她的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而且即便问了，她也未必照实说。

接着，她去探望了向前。

那个看上去内向羞涩的摄影师，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人。

他进监狱后的面色似乎更白了些，精神状态并不太好。

“你还想知道什么？该交代的我都交代过了。”

向前看上去，并不想和牛芒说太多话。

“我想知道，你跟于雅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关系……很好吗？”

苏帘跟她说过，于雅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向前和李老板不过是被她利用的，但他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所以牛芒在想，这一次是案子是不是和大学那起一样，都有个人在幕后策划这一切。

若是这样，向前和李老板罪不至死吗？或许能判个无期徒刑？

“你问这个做什么？”

只见向前眉头紧锁，一脸的困惑。

“好奇。”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满足好奇心的？”

可向前却不大相信，冷笑。

“不可以吗？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也可以。”

牛芒淡淡的笑道。

向前沉默了一阵。

“如果你能帮我办件事的话，我……”

又办事儿？

这些人，怎么都跟自己谈条件了呢？

牛芒颇有些无奈，不过如果他说的是件简单的事，倒也无所谓。

然后，向前所求之事，牛芒还真答应了。

因为他也没求多过分的，只是让她送钱给家里人罢了，牛芒怎么可能不成全他一片孝心呢？

这样一件小事，能换来他和于雅的秘密，是真的很划算。

“我跟于小姐是在&服装店认识的，认识不到一个月，交情不深，但经常聊天。”

然后，他就真的交代了。

“聊的深吗？”

牛芒又问道。

只见向前微愣，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的家事，她的老公出轨，而她……”

“也知道你以前的事？”

牛芒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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