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居然就交代了。

“她看到我从女浴室后门出来，我必须杀她。”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案子就都破了。

“所以，于洋和李四都是你杀的？”

阿城很是意外，问出口时，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

“是。”

他就那么点头，承认了。

“那你为什么杀他们？”

阿城都有些怀疑了，你是凶手吗？

好像之前的苏小贤和晓琳也是这样的，难道他也不是真凶吗？

“碍眼。”

方老师淡淡的瞥了眼阿城，很是高傲的道。

碍眼？

“怎么碍眼了？”

因为碍眼就杀人，那他们到底是有多碍眼啊？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们那种人，活在世上干嘛，浪费粮食，浪费空气，浪费土地。”

说着说着，他有些激动。

“我们善良之村是不求回报的帮助那些无家可归之人，帮助那些失业青年的，可是有些人真的恶心至极，活该他们露宿街头，活该他们失业，我们那么好心的帮他们，可他们呢？居然一堆要求，好像我们求着帮他们一样，更可气的是，林姐居然答应了，你没看到他们那副嘴脸，一想起来我就想吐。”

方老师咬着牙道。

若是牛芒听到这番言论，或许会说，咱真是同道中人啊。

“他们有什么要求吗？”

“于洋，我们费尽心思的帮他找到了一份月薪八千的工作，可就在要去上班的前一晚，他居然提要求，让我们给他买一间公寓，否则他就不去工作，一直住在善良之村，你说，你见过这样的人吗？”

“没见过。”

阿城一脸惊讶。

这世界上，有这种奇葩的人物吗？

“是啊，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也不信。”

方老师惆怅的笑着。

“那李四呢？他是第一天进善良之村吧？”

如果说于洋那是自己找死，那李四呢？他应该还没有机会提要求吧？

“你知道他是谁带进来的吗？怎么带进来的吗？”

说到李四，方老师的表情似乎更加狰狞了。

“不知道。”

阿城忽然觉得，这里边也许有更劲爆的消息。

“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根本不相信我们村里的义工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李四那就是个色鬼，比要钱的人还恶心，他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增加犯罪，还不如早点杀了他。”

“那是发生了什么？让你非杀他不可？”

阿城好奇他是看到了什么，能有这么大的怒气。

“反正他就是不能活着，我杀了他是替天行道，老天爷会感谢我的。”

可这次，方老师却没多言。

阿城询问半响，也没问出具体缘由。

“你在杀李四时，被晓琳撞见了，为了自保，你就杀她灭口？”

这个理由，其实很充分。

“是。”

“那为什么一开始不动手，警方抓了她，又放了她，你才动手，就不怕她跟警方交代实情吗？而且你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当着同事的面行凶，你这样的做法，怎么自保？而且，把你抓来你就什么都交代了，你所谓的自保，是在保什么？”

阿城突然发现了事情的不合理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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