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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星年斜靠在树梢上,闲闲的看着头顶的天空,心中则腹道:该死的,都快正午了,那女人怎么还没醒?
丫的,难道她是猪来着,那么能睡?
而就在纪星年烦躁着,想着等会云轻浅要是还不醒的话,他要不要试下暴力破阵将她给轰醒时,云轻浅终于半眯着眼醒过来了。
而待云轻浅刚刚坐好,还未来得及打量周围的动静时,纪星年便凉凉的出声嘲讽道:“呵,大中午的,你终于舍得起了!”心中则庆幸道:呼,还好,这女人终于醒了。
话说,他真怕这女人这一睡会睡个好几日才醒,他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在这里守着她,他可是忙得很。
至于暴力破阵什么的…还是算了,他和她还没到那种你死我活的程度,没必要做到那一步。
是以,当云轻浅悠悠睁开眼醒来,还未来得及感叹她昨晚什么时候睡着,便听到一道让她无比熟悉又心凉的嗓音。
她微眯着眼,朝声音的来源偷偷瞥了一眼,便立马低下头腹道:嘶…还真是那家伙来着!
丫的,为什么那家伙还在这里?
该死,难道她昨晚睡着后,那家伙并没走,而是一直留在这?
啊啊…要死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云轻浅便匆忙背过身,跑到一旁飞速的洗漱完毕后,便慢吞吞的挪到纪星年对面,咧嘴笑道:“呵呵…那个…不是该说的都说完了…你怎么还…在这?”实则心里早已拔凉拔凉起来:雾草,这家伙不会心情不好,拿她出去吧?
纪星年低下头凉凉的扫了眼云轻浅,冷呵道:“呵,你说呢!”
丫的,难道要他告诉这女人,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因为他破不了她布的阵,被逼无奈才留了下来。
呵,他敢打赌,他要真这么说的话,这女人绝对会毫无形象的大笑出来。
“啊…”云轻浅木楞楞的惊叫了一声后,便捂着嘴暗腹道:丫的,难道她昨晚临睡前,做了什么惹怒他的事?
可是,她明明记得十分清楚,昨晚她讲到后面实在顶不住后,就直接双眼一闭,然后便到头睡了过去,真没做什么事啊?
啊!
难道这家伙是因为破不了阵,走不了,所以脸色才会那么难看?
可是,不应该啊?
这人可是那家伙看重的继承人来着,不就是小小一个阵法而已,他怎么可能破不了。
对,他一定是抱有其他目的,所以才没走的。
至于,他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反正她又没惹到他,管那么多干嘛。
纪星年看着仿佛又要陷入梦乡中去的云轻浅,立马历喝道:“怎么,还没睡醒!要不要我帮你,醒醒神啊!”然待他发现云轻浅只是发呆而已,并没有睡着后,不由暗自舒了口气。
呼,他真怕这女人,一言不合又睡过去。
而此时的云轻浅一听到纪星年的历喝声,连忙摇头回道:“不不,不用了,我已经很清醒了。”
云轻浅心中暗自诽腹道:丫的,她不就是小小发了会呆而已,这家伙至于要那么大声冷喝她吗!
纪星年斜斜的瞥了云轻浅一眼,便凉凉的反问道:“真的清醒了?”
云轻浅半点都不敢耽搁,笑眯眯的猛点头应道:“那是,必须的。”说完,她又飞快的端正做好,十分自觉道,“来来来,大哥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小妹保证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知。”
“是吗?”对于云轻浅此时的话,纪星年是半点都不信。
当然,他会如此判断,并不是因为他对她很熟悉,而是因为他对那老头的性子实在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要是两人的关系不好的话,那老头才不会讲他的事告诉她。
而一般能跟老头套近乎的人,无外乎就那么几种人,而不管是哪一种人,都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纯良的人。
在那老头的理念中,一个纯良的人,只适合待在和平地带安享一生,并不适合去外面世界经历那些血与风沙的磨砺。
果然,对于纪星年话里表露出来的那丝不信任,云轻浅却毫无一丝负担的,冲他点头笑道:“嗯嗯,当然,我从来不说谎的。”
因为,她一向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所以便也没了说谎的必要了。
“呵呵…”纪星年表示,除了呵呵外,他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嘿嘿…”云轻浅跟着嘿嘿笑了会,突然双手一拍,叫了起来,“对了,我昨晚说到哪…”然话刚说到一半,待她看到纪星年的脸色沉了下来后,立马保证道,“那个,你放心,我一定很快便能想起来的。”
话说,她昨晚到底哪来的底气,竟然会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而最难得的则是,那家伙竟然没把她扒拉起来,让她接着说下去?
呃…看来那家伙的忍耐性,比她想象中还要强。
也是,那家伙的忍耐心要是不强的话,怎么会被那人选中作为继承人。
哈哈,要她有这样一个继承人在的话,她肯定也会学那人一样跑路的。
然未等云轻浅想起她昨晚说到哪,纪星年便率先出声问道:“老头的本事,你学会多少?”照理来说,这话他应该不用再问,可是为了以防意外,他觉得还是多问一遍的好。
要知道,当初老头跑路的时候,他就是问的太少,才会找错方向,白白找了那么多年。
好吧,也不算白走,至少他也是因此才有机会会去了那么多地方,也可以算是因祸得福了。
“啊?噢!让我想想…”云轻浅闻言愣了会,便低头默想起来。
纪星年看的眉头直皱,冷道:“还用想?”嘶…难道这女人将老头教会她的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
可是,看着也不像啊?
云轻浅理直气壮的瞪向纪星年,反驳道:“当然,不想的话,我怎么知道自己学会多少。”丫的,这能怪她啰。
她鬼知道,那人当年到底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以致于后面竟兴起要收她做徒弟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