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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浅闲闲的坐在树顶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外面的人山人海,心中则暗道:呼,还好她刚跑得快,不然再慢一步仪式就结束了。
虽说她还是搞不懂这些人在这里举行着仪式为的是什么,但看在做事必须有头有尾的情况下,她看了这开头,这结尾怎么的也是不能错过的。
啧啧,也不知道等会仪式结束后,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不过,她怎么有种感觉,今天这仪式有点不对劲呢?
可是具体不对劲在哪,她一时又说不出来。
算了,管他有什么不对劲,反正没影响到她,她才懒得管那么多,在一旁看戏好了。
毕竟她宅在这里太久,再加上外面的人员日渐稀少,因而乐子也越来越少,她要再不抓住这机会,估计这里以后会越来越空旷。
到时不要说是看乐子了,估计连人都少见了。
哎,看来这地方果真不适合久留了。
可惜,她想走,那些人也不愿放她走。
话说,她明明就没做什么,为何那些人就非得跟她死磕到底不可呢?
慕栋擎一走进大厅,便十分自来熟的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后,才闲闲的向静坐在一旁的华裳农招呼道:“嗨,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样。”
说完这话,不待华裳农吩咐旁人,他便自己动手拿起一旁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水,像饮酒似的大口给一口干了。
一旁的慕笑一看到自家公子这不忍直视的模样后,便立马低下头催眠自己:他只是个木头人来着,他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所以,公子记住了,事后绝对不能再跟他秋后算账了。
而站在华裳农身后的龚霄,看到这一幕后,原本抬起的脚瞬间收了回去:得,他一直都安静的站在公子身后,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华裳农待慕栋擎连灌了三杯茶水后,才漠然的看向慕栋擎,冷笑出声道:“呵,真难得,他们竟然愿意将你放出来。”
看来,那些人所求必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不然他们绝对是宁死也不会放这家伙出来。
至于他们所求的是什么,只要没扯上他,他才懒得管那么多。
慕栋擎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后,便饶有兴致的盯着大厅正中央摆放的那副木薯森林全图,一边则漫不经心的回道:“毕竟他们可全都是明白人来着,事而又怎么会不知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呢。”
啧啧,这家伙行啊,他就说嘛,这家伙真要那么容易被摆平了的话,他可就白活了那么多年了。
原来,这才是这家伙的目标来着。
华裳农懒得理会他的搪塞之意,直接开门见山道:“说吧,你过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呵,虽然他确实猜不透那些人为什么会同意放他出来,但至少有一点他还是能确定:那便是,即使他们最后做不成朋友,但至少他们绝对不会成为敌人。
当然,这个保证只是在这里成立而已。出了这里后,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慕栋擎淡然收回目光,不解的看向华裳农,而后他才恍然大悟道:“目的?当初不是说好,大家一起共同对敌。”
呵呵,他来这的目的可多着呢,如果能那么轻易说出来的话,他还不如安然的待在自己的大本营里面,静静听人报信当说故事来听的好。
毕竟,很多事一说出来,便什么乐子都没有了。
华裳农冷笑道:“呵,这话你自己都不信,还想让我信。”
慕栋擎闻言征楞了一会,转眼间便笑眼咪咪的打趣道:“哎呀,你这人,做人怎么能那么认死理不懂变通呢。”
哎呀,他就说这家伙怎么会留在这,原来这家伙的主意也大得很呢。
华裳农双手一摊,及其无趣道:“不好意思,父母生的,改不了。”
眼见拐弯抹角也问不出什么后,慕栋擎便直接点名话题道:“对了,你们到这那么久,有何收获。”
哎呀,这人啊,果真是不能太客气了,一客气了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华裳农瞬间有股想爆揍对方一顿的想法:特么的,这家伙果真不要脸,专抽他人最痛处出手。
怪不得,那些人愿意放他出来,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想到这,华裳农毫不厚道的暗笑起来:希望到时他们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就凄惨了。
慕栋擎好奇的望向华裳农道:“怎么,这也不能问?”
呵,想跟他斗,他还嫩着呢。
华裳农迟疑了一会,才冷然回道:“不是,只是不知该怎么说而已。”
毕竟他的目的跟他们都不同,因而他对于里面之事半点兴趣都无,是以里面情况到底如何,他知道的确实不多。
所以,此时他是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
慕栋擎十分困惑道:“额?”雾草,敢情这家伙还真是像他表现的那样,对里面的事半点都不关注。
得,这足以证明,这家伙的目的并不在那里面,他暂时可以省心一阵了。
华裳农思虑再三,便直言:“你自己过去看下就知道了。”
算了,以这家伙的性子来看,他此时跟他说再多也是白费力,还不如让他亲自去看下的好。
慕栋擎悠悠叹了口气,便起身朝华裳农道:“好吧,自己看就自己看,那我先走了。”说完这话,慕栋擎便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开了。
待慕栋擎彻底走远后,站立在华裳农身旁的龚霄不解的出声问道:“公子,让他就这样寻去,真的好吗?”
华裳农静静的看了龚霄一眼后,才淡然回道:“好不好又能怎样。还是,你觉得他像是那种听得进忠告的人。”
现实情况如何,有心人自会亲自去看。
龚霄瞬间明了,便道:“不像。”好吧,他差点忘了,那人做事一向喜欢随心所以,他还是安心管好自己就行了。
华裳农再次看了龚霄一眼后,便起身意有所指道:“那不就得了,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便是将上头吩咐下来的事办妥。
至于他到底为何而来,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了,大家能做到两不相干互不相欠也就够不错了。”
反正他接到的命令就是守护在这里,哪都不能去,到时里面会出什么事可就跟他没任何联系了。
呵,任通安那个蠢材,真以为那里面的人那么好对付。
他也不用脑子想想,里面的人真那么好对付的话,那些人又何必要在外面困了那么多年,不但一无所获还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