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从未想过将来有那么一天,他的期望值会降得那么低…咳咳,这果真是形势比人强啊…
呃…算了,想多没用,反正这事又不是没发生过,更何况他比不过那女人又不是多大的事…一切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当然,要是可以避过的话,那就更好了。
可惜…
……
就在云轻浅百无聊赖闲听八卦时,船舱某处不起眼的角落处,突然传出两道冷冰冰的窃窃私语声:
“这时找我,又有何事?”
“喏,这是上头临时发来的通知,你赶紧看下记好便毁掉。”
“噢,前边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不是,你看完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小心注意一个女人?话说这女人真有资料上说的那么强?更何况,才那么丁点资料介绍,靠谱吗?”
“靠谱不靠谱我是不知道,但这却是上头刚临时发下的通知,想来这事是从我等所不知的渠道传来,具体内幕如何又与我等有何关系。
更何况,你也知晓,上头从不做无谓之事。”
“…如你所说,确实如此。”
“行了,我先走了,最近这些日子你小心点。”
“安啦,你就放心走好了。”
待人离开走远后,角落处那人突又冷声轻嘲道:“小心…呵,这种时候又岂是简单的小心二字,便能解决问题…
还好,垫背的人已找到,要是最后再出什么意外的话,大不了跟那家伙一起,来个玉石俱焚好了。
反正,只要人不死便有未来,不是吗…”而后那人的桑音,渐渐低沉下去,最后便彻底销声匿迹了。
另外一边,一直静默不语的云轻浅,在听到这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时,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笑了:很好很好,这会总算是听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了。
就是不知道,那帮家伙能不能顶到她回去?
算了,想来有夜尧那家伙在,一时半会也不会出多大问题,慢慢熬了:谁叫她这会要等的人一个都没来,她也很无奈好吧。
不过再无奈也没什么,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趁着所有事情还未明朗前,她还是耐心坐在这等着好了。
恩,趁着这会人也没来,她不如借这机会多听点八卦新闻好了。
当然,要是运气能再好点,能听到一些宅门秘事的话,那就更好了…
……
这一边,郁懈急匆匆从外推门进来,奔到夜尧前方一米处才停了下来,一脸焦急道:“怎样,那女人回来了吗?”
我勒个去,那女人到底跑哪溜达去了?
竟让他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
嘶…要不是知道那女人喜欢凑热闹的话,他还真就要以为,那女人是故意避着他们了。
正在忙活着的夜尧,闻言抬头暼了他一眼,而后才淡淡回道:“还没。”
呵,那女人要是在的话,这会根本就没他什么事好吧!
特么…
听到夜尧这话,郁懈不由双手抹脸,大声哀嚎起来:“不是吧,那女人到底跑哪去了?”
天,早知那女人还未回来,打死他也…好吧,再怎么不愿,这地方他还是要来。
既如此,他便没必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然而,下一刻回复他的仍旧是,夜尧那淡漠清冷的桑音:“不知道。”
对此,郁懈嘴角微微抽了抽,便道:“嘶…算了,竟然那女人不在,那这防御的事便全权交给你了。”
反正这会懂且精通阵法之人,除了这家伙还是这家伙,其他人想帮忙也插不上什么手。
是以,他还不如一早说清楚,让这家伙全权负责好了。
要不然,这家伙要是一个不爽给他来声不干的话,最后倒霉的还是他!
当然,这样的事是绝对不能发生的,绝对!
谁知听到郁懈这话,夜尧立马抬头望向他道:“你还是趁早将人给找回来吧,实话告诉你,这活我可顶不了多久。”
要知道,外边的攻击力度委实太大,以他现今的能力而言,他能顶个大半天都已经超出他的极限了。
而今,虽然他也才顶了半个多时辰而已…但那女人能早点回来的话,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当然,要是外边集体攻击的人不是那么多的话,他肯定不会那么累…
可惜…
闻言,郁懈不由无奈的耷拉下脑袋,盯着脚下的地板,漫不经心回道:“知道,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你就努力坚持吧…在那女人回来以前。”
话说,他要一早知道这会会发生那么事情的话…一开始听说那女人出来的时候,他就应该跟过去的!
特么…他跟那女人明明就是合作关系来着,为毛最后负责的人却是他?
就如这会一样:明明懂阵法的又不是他,为毛一出事众人首想到的便是他来着?
话说,这事找他真没用好不!
毕竟,此刻站在这里的这些人中,除了这家伙外再无他人精通那些阵法。
是以,这防御之事除了交给这家伙外,再没其他人选,他也很无奈好吧…
静默了会,夜尧才再次出声问道:“你没联系符家兄妹?”
话说那女人还真行呢,闭关那么久一出来哪里溜达不好,偏就跑去那些隔离间溜达…真不知该说那女人是无意,还是有意?
算了,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他只要做好他该做的事便行…至于其他…一切交给那女人好了。
闻言,郁懈及其无奈的摊手回道:“联系不上。”话说,他要能联系得上那两兄妹的话,他此刻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早第一时间出去接人了好不!
夜尧淡淡“噢”了一声,便低下头继续忙活他的去了。
“……”瞬间心塞无比的郁懈:算了,跟这家伙计较什么的,纯粹是自我找抽!
丫的,有那么多精力在这想七想八的,他还不如好好想想万一到时那女人赶不回的话,他们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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