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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因乎收了棋盘站起来，走到乔木面前，不太确认的问道：“你是……妖？”

乔木转头困惑的看向云止，云止朝他笑了笑，他才朝因因乎点了点头。

“我有个朋友也是红头发，他过些天来，你们说不定有些什么……关系。”因因乎说。

乔木睁大眼睛，搔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支吾道：“哦……”

因因乎困惑的皱了皱眉，伸手放在乔木肩上，静静的感知了一会，转头问云止：“他心智受损了。”

云止面色低落的点了点头：“嗯，他的记忆也不完整。”

因因乎略想了一下说：“我可以帮他恢复一点心智，我看他对下棋好像有些兴趣，你这几天若有空，可以每天带他来下一会儿棋吧。”

“真的么？那，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是不是还能见到你那位红头发的朋友？真是太谢谢你了，真的太好了。”云止开心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谢。

“是啊，他过几天会来。”因因乎道。

“就你好心。”黄衣女子见因因乎与云止聊得热乎，在一旁嘟囔道。

“正好可以摆脱你这个臭棋篓。”因因乎满不在乎对黄衣女子道。

“你！你以为我稀罕跟你下棋么？”黄衣女子嚷嚷道。

“你可以去找姜玄下啊！”因因乎道。

“切，他那么刁钻……”黄衣女子不高兴道。

“你那么固执，他那么刁钻，他又那么喜欢招惹你，你又那么喜欢跟他打架，刚好一对么！”因因乎道。

“你一定要把我们凑在一起，你就高兴了是么！？”黄衣女子一甩袖子，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了。

云止惊奇的发现，因因乎很会让那黄衣女神生气，上次也是。姜玄估摸就是上次与黄衣女子打架的黑蛇。

云止决定在这住上一段时间，带着乔木下山去了熟悉的臷民国。

一进城，云止诧异的发现那座金光闪闪的国王雕像不见了，臷民国内不再是满是欢歌笑舞，只剩了生活的嘈杂和忙碌。

从追打小孩妇女头上的精致发簪和路边醉酒懒汉身上的华美布料，还能看出些他们曾经的衣食无忧。

城里充斥着街边小贩的吆喝声，农人推着务农工具的咕噜声，路边工匠的锤击声，商铺的讨价还价声，妇人淘米的流水声，昔日的富足享乐，不事劳作变成了今日的家长里短柴米油盐。

云止跟河边洗衣服的大婶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姬质被她救走后，国王疯了。

据这位大婶说，国王是从衣服了摸出一块石头以后疯的。

听到云止不禁抽了抽嘴角，她只是想应付一时，那假钥匙的确很快就会变成石头的，总不至于钥匙变成石头就疯了吧。

现在是朌谷的儿子在做国王，因为他父亲的疑心，他从来不知道父亲的财富是哪里来的。

他父亲疯了以后，他也只找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密室，可是国王的统治，百姓的生活都还要继续，所以臷民国变回了现在这样了。

“密室空荡荡的？”云止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