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爵拆了新毛巾过来,给她擦脸。头发也全汗湿了,还得给她洗头。
她不老实,在水里扑腾,双月退总是抬起来,踢他,踢水。
“老实点。”纪深爵把她的长月退摁回水里。
“纪深爵……腰疼哦,这里也疼……”她娇滴滴地撒娇,又把月退给抬了起来。
纪深爵看着她的手顺着她自个儿白滑滑的大月退往上走,喉结沉了沉,抓着她的手就往一边丢。
“别闹了,肿了能不疼吗?”他拧开盖子,把沐浴露往她的身上挤,“赶紧洗了睡去。”
“不要,我就要你。”陆浅浅坐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你以我不想啊?我是怕你明天起来发脾气。”纪深爵拧她的脸,无奈地说道:“我敢惹天敢惹地,就是不敢惹你。你一生气,屁股一拍就给我跑了。”
“我哪里也不跑,我哪里也不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陆浅浅抿抿唇,继续把他往浴
缸里拖。
纪深爵的定力又飞了。
他跌坐进水里,盯着她看了会儿,把沐浴露的瓶子一丢,抓着她的双踝就覆了上去。
“纪总,那个罗战来了,在门口等着。”刘哲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不见。”纪深爵黑着脸说道。
“要见要见。”陆浅浅哼,“他是我哥,我哥哥。”
“你哪门子的哥哥?他想你想得都要爆炸了。”纪深爵脑子里闪过陆景宵那样子,心里窝着一把火。
在他的女人面前,膨胀成那样子,那也叫哥哥?
当然,他并不知道陆景宵那是被罗笑那妮子弄成那样子的,还以为是和陆浅浅一起喝了几杯,活生生喝成了那样子……
“真想给他敲断了。”他拧着陆浅浅的小脸,哑声说:“明天你自己看看,看你还给我大叫小叫。”
陆浅浅滑进水里面,睡沉了。
纪深爵把她捞起了一点,仔仔细细地给她往头发上揉洗发露,再冲洗干净。
他把她收拾干净了,从水里抱起来,大浴巾一包,抱上了床。
陆浅浅打着细微的呼噜,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
纪深爵拧拧她的小脸,他眉眼舒展,笑着问:“伺候你伺候得舒服吧?”
“纪总……”罗战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纪深爵就像没听到,往陆浅浅身边一躺,手搭到她的腰上,睡了。
罗战拎着箱子,在外面像困兽一样地走来走去。
他器重陆景宵,是因为陆景宵办事稳妥,不多说话,讲义气。但是陆景宵最大的缺陷就是太讲原则,他不肯干的事,管是谁在他面前,他都不会妥协。
黑子和虎王就不一样了,他们两个就是两条只吃钱的狗,只要有钱,哪怕让他们去把黎水大桥炸了,他们也肯去。他很多黑色灰色的事,都得这两个人去给他办。
更重要的是,这节骨眼上,他不想让纪深爵坏他的事。
走廊里很静,刘哲他们全走了,保镖站在电梯口盯着他。
他走得双月退发软了,靠着墙往地毯上一坐,一脸铁青地看向对面的暗红大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走廊尽头的窗子终于透进了几线白光。
电梯叮咚一声响了。
罗战从迷糊中被惊醒,猛地抬头看过去。
刘哲咬着汉堡,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快步走出来了。
“呀,战哥,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他瞪着眼睛,表情浮夸地问道。
“纪总走了?”罗战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啊,今天他估计得睡上大半天。你知道的,他昨晚有点……有点累……”刘哲促狭地笑。
罗战拧眉,他可没心思开玩笑!黑子和虎王如果把他山里的秘密说出去,那是大麻烦。
“刘总……”他拉着刘哲的袖子,把他往楼道口拖。
“怎么了?”刘哲佯装不解,跟着他到了楼道口上。
“我知道刘总您不差钱,这里有二十万。请您喝点茶。”罗战拿出一张卡往刘哲的怀里塞,焦急地说道:“帮我进去说一声,我想见见纪总。我那两个手下对纪太太绝对没有恶意,是和阿宵开个玩笑。”
“小意思,我现在就进去……”刘哲拿着卡看了看,塞进了自己口袋里,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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