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陶然眼看自己叔父陷入自责,马上出谋划策道:“叔父,听说今晚城里热闹,这个时机玄妙得很。要不咱们叔侄俩一齐去探探,说不准能想到法子帮顾家。那些人这么大费周章引人关注,不正是为了让我们去嘛。”
无需陆陶然蛊惑,陆无期也是要进城的。只不过他的目标是连青松跟贺铭。
顾家下了牢房,就关在知府大牢,他总得让人关照一二。
就这样,各路心思不一的人全都聚到了城里,明着是奔着新花魁而去,然事实究竟如何,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心知肚明。
此时的名花楼某小院,楼里的护院高手打退了一波波前来打探消息的人,将新花魁护得密不透风。
隐在暗处监视新花魁的人却不大淡定。因为这个花魁有点奇特,似乎一点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反而自娱自乐了起来。
这新花魁有些名不副实。长相嘛,倒还算过得去,就是才艺特别的惨不忍睹。
看着再次将自己扭晕头的顾西,隐在暗处的高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担心顾西再扭下去,他们会憋不住笑。
为了憋笑,他们的肚肠差点没拧成一团。
跟监视顾西的高手一样痛苦的,还有那两个一直从书院暗中跟踪而来的暗卫。
若非这两人确实从未泄露行踪,一直以来只听令于那个人,他们都要怀疑顾西早发现了他们,安心等待接应。
经此一事,那两人还真佩服顾西。因为她从被放倒开始,就没表现出过一丝丝的紧张或是害怕。
相反的,顾西全程都享受得很。
正如此刻,换做是别的姑娘,只怕都要绝望得哭死好几回,顾西却兴致勃勃的研究起西域舞蹈来。
别问他们为什么会知道顾西是在跳西域舞,实在是顾西的自言自语有些大声,他们想不知道都难。
就这样,顾西给隐在暗处的人制造痛苦,为明面上的人提供乐趣之时,时间一跃天就黑了。
名花楼挂起了灯笼正式营业。
一直流连在周边,等着名花楼开门的人一拥而进,全都鼓动着让新花魁赶紧出来。
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早已经在楼里定好了位置,也陆续到场。
自此,一场精心策划的新花魁秀即将拉来序幕。
温骏趴在二层栏杆上笑看着一切,内心波动不小。他在人群中发现了神情特别严峻的宁祁。
比起前一阵酗酒颓废的宁祁,此时的宁祁似乎打起了精神,就是原本淡雅无双的眼神变得有些阴翳。
一进了名花楼的宁祁,就直奔后院而去,对前来阻拦的老鸨跟龟公不予理睬。
除了宁祁,温骏还看到了隐在角落里的常家管事。那个人曾因常永林来往书院几次,温骏有印象。
跟在那个管事身边的年轻人,温骏也有些印象,好像最近才在书院碰到过。
或者说是见他出入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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