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就是那些贩夫走卒,地里刨食的小老百姓,也都举起他们吃饭的家伙,围在府衙外示威。
当时,不管新帝跟大学士等人怎么想折子,将所有的道理跟那些人掰碎揉开了解释,那些人都不愿接受。
大伙都知道是什么人在幕后策动了学子跟百姓们抗议,然他们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谓的法不责众,若是被不法分子利用,就会导致新的好政策在实施之时功败垂成。
贺铭现在最担心的是,若是学院里的学子们再次被那些人利用,那么顾家这一次还真就不能跟之前一样幸运。
陆无期同样担忧,才会着急着来找贺铭。因此他说:“若是宁山长真放话,不愿再为贫寒学子免费提供教学,也不给商贾子弟提供举荐名额,只怕学子们还真会倒戈。”
贺铭一听气得一脚扫到拴马桩上,大腿粗的拴马桩应声而断,飞出去老远,把拴在另一根拴马桩上的马儿吓得扬蹄嘶鸣。
陆无期见状,赶紧安抚道:“贺公子之前不是跟鄙人说得了皇上的手谕么,这东西倒是有点用。咱们先以手谕安抚众学子,抓紧工夫查清楚顾家的事才是正理。”
贺铭一想也是,当即让陆无期代为传话,让他想法子将学子们全都聚到书院的校场。他则追上宁家兄妹,找宁惑说事去。
许是因为有皇帝亲笔书信的原因,宁惑果真没再管顾家的事。但他却没出面压制那些闹事的学子。
宁氏族中子弟许是得了宁惑的话,还真就收敛了不少,凡事都由常永林的人出面。
遗憾的是那些事终究过去好几天,查起来不仅费劲得很,被人动的手脚痕迹也全被抹了去,得到的结果依然跟当初没多大的差别。
常永林躺了两天,便带着伤体回了书院,揪着顾旭养死先帝御赐汗血宝马的事不放。
顾旭当初在马棚外捡的两只竹节虫放去了哪儿,他自己都说不清。贺铭带着人查了两天,一点收获也没有。
那个晚上,书院里所有的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并且得到了证实。
唯有顾家的人,各种说辞都有问题。
顾佑生病住在常先生院内,顾旭夫妇跟顾史夫妇也都没在草舍。当晚除了那四人相互作证外,就只有常先生一人能证他们的清白。
好巧不巧的,当晚常先生去了陆无期院中吃了小酒,入夜之后便被宁家请去给宁家老太太瞧病。
因此,顾旭父子,以及蓝氏婆媳这四人,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顾家厨房里搜出来的鲍鱼燕窝,虽是贺铭送的,然数量上却不对,也证实了顾史偷拿库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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