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无论是体力上,还是精神上,都耗尽了双方所有。
最后,江朝云递给女孩一张纸巾,“擦一下。”
说完,他走了。
半夜三点。
女孩从头上摘下假发套,得逞地笑了一下,不愧是江朝云啊,功力有增无减。
他不过整日里人模狗样,还跟以前一样恶劣。
她差点儿招架不住。
她也已经馋他,馋了好多年了。
终于又满意了一次。
那种爽到极致的感觉,简直让沈沅着迷。
她打开了灯,她的腿上,身上,胸前,都是青紫一片。
这是路一尘办的好事。
本来沈沅也就是试试看,想找找上次那个找她的妈妈,看看她现在还替不替江朝云拉皮条,沈沅觉得,江朝云在玩女人这件事情上,非常小心的,所以,底下可能还是熟人在给他做事。
路一尘是找了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和这个妈妈平日里是有交集的,小姑娘说最近缺钱缺的厉害,问问这个妈妈能不能找点儿门路,路一尘自然是给了这个小姑娘钱的,那个妈妈很警觉地问,“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小姑娘又问,“只是找个工作,端盘子,去超市都行哦。”
“真的什么都行,那给个来钱多的干不干?”妈妈又问。
“瞧您说得,自然干。”小姑娘又说,“我缺钱呢,谁嫌自己钱多?”
“身子干净不干净?”妈妈又问。
“我每天都洗澡哦。”小姑娘回答。
妈妈简直哭笑不得,一看就知道没什么经历,正好最近江朝云找她,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挺合适的。
妈妈是单独和这个姑娘面谈的,仔细看了看她的长相,短发,挺俏皮的,很可爱,说有一个人,想找一个小姑娘包夜。
“哦,我明白了,就是里演的那种么,好刺激哦,说不定最后还能,”小姑娘憧憬着。
“别幻想。没有未来的。他只是玩玩。一百万一夜,干不干?”妈妈又问。
小姑娘睁大了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妈妈,然后点头如同拨浪鼓,“干干干。”
小姑娘又把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路一尘,路一尘给了小姑娘两百万。
小姑娘更吃惊了,心想,自己什么也没付出,就得了两百万,这种好事,去哪里找?
“还有一百万,是封口费,把嘴闭严了。”
“你要干什么,我都不知道,我闭严什么嘴?”小姑娘又说。
路一尘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路一尘把这件事情告诉沈沅了,沈沅觉得,这个妈妈肯定就是替江朝云找的人,他这种人,做这种事情都是一对一,不可能来个一对多的,万一妈妈给许多个人找,岂不是增加风险,当然,沈沅也做出了万一是别人的防范,如果是别人,她当时就拨打电话,说搞错了,让路一尘帮着,后来路一尘打探纽约这边,知道江朝云已经定好了去华盛顿的票,沈沅觉得,这个人差不多就是他。
当他开门进来,那身形,沈沅更加觉得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