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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昏黄的灯光下，姜渝疼的倒吸了口气“妈，有点疼，你轻点。”

李美茹用煮鸡蛋轻揉着姜渝额头上的淤青，心疼的下不去手，把手里的鸡蛋放下，“打排球怎么会摔成这个样子的，小渝，你跟妈妈说实话，学校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姜渝抿唇，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没有，真的是不小心摔的。”

李美茹顿了顿，眼里忽然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小渝，有事的话一定要跟妈妈说知道吗，我们现在不是以前了，妈妈，妈妈不想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你懂吗？”

李美茹一直很敏感，为了让她宽心，姜渝勉强扯出来一个微笑“妈，你看你怎么还哭了呢？我真的没事。”

李美茹低头，眼泪忍不住啪嗒啪嗒掉“都怪我找了那么一个男人，都怪我，是我让你从受了很多委屈……妈妈对不起你……”

“每次看见你明明很害怕却假装坚强的时候，妈妈的心，就像刀剜一样的疼……”

又提到了那个男人……

姜渝心里猛的扯了一下，垂了眼眸，站起身，将不住颤抖的李美茹搂入自己瘦瘦小小的肩膀，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

上午的空气总是很好，凉爽的风似乎把昨天的事情都吹散。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空荡荡的课桌上，映着空气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江川没有来上课，不知道什么原因，袁素玲也装作看不见的样子一切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