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千里推开原子迁，直直撞上原桓满是血丝的眼睛：“凤晚晚从来跟你都不是一路人。在外面你可以照顾她，照料她，在宫里你一天不舍弃教主之位，你便是一天的恶人，便有随时被推出去死无全尸的风险。”

祝千里就是喜欢揪住别人的弱处重拳出击，招招不留情。

“好了，我话可以说完了，你可以杀了我了。”

祝千里放松脊背，靠在轮椅上。

“我早就活腻了这一生。”

她闭上眼。

“……！！凤袅袅！”

原子迁忍无可忍的走到她面前蹲下，双手控制不住的制住她的肩膀。

“你答应过我了的，你答应我了的！”

“你说你会接受治疗，你说你……”

“我骗你的。”

“……”原子迁摇头，他笑的苦涩，“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让你当着我的面……”

他可以去拼尽全力求神医让他治好凤袅袅的腿。

也可以寻找所以药材治好她的病痛。

更可以付出所有只要让她开心快乐。

可他没办法拯救一个心存死志的爱人。

原桓手里还提着剑，他看到自己从未掉过眼泪的弟弟眼眶红到让人心疼，下巴也瘦了很多。他看见原子迁的眼泪不要钱一样的落，看见他眼里满是绝望和心疼。

“……”原桓闭了闭眼，带着人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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