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多花时间带边牧出去玩耍,这样才能保证边牧每日所需的运动量,否则边牧呆在家中可能会拆家。
另外,边境牧羊犬容易掉毛,且存在换毛期,一年中有总一段时间打扫卫生特别吃力。
不明白这家人为什么会养一条给自己找罪受的边牧?
看到陌生人,杨爸愣了一下,“这位是?”
“您好杨先生,我叫张一,来自江南市。”
张一知道杨爸爸也是杭城人,直接用中文自我介绍。
“你好,快请进来坐。”说话时把客厅门完全打开。
经过门厅屏风是一副油图,客厅中间摆放着一副浅灰色布艺沙发,中间的茶几上煮着一壶香茶,电视里正在播放国产军旅剧。
非常怀念的一幕,张一父亲还在的时候,在家里也是这样,喝着香茶、看着同样的电视。
落座后,莉莉·康芒和杨爸并排而座,
“杨宝贝,去给让厨房里拿些水果和小食过来。
凯西杨不情不愿地走开。
张一心里差点笑喷,原来她的中文名叫杨宝贝~
“听说你同时经营一个农场和一家酿酒工厂,真是年轻有为。”
杨爸赞扬一句,把张一飘忽不定的思绪拉回客厅。
张一解释道,“农场是继承的,酿酒产量并不算高,只能算是小作坊。”
杨爸微笑着摇摇头,自嘲道,“继承也是实力,能把酿酒做的有声有色,证明你做生意最少比我强。”
“您是从事...”张一试着问。
“我之前从事进口家具与红酒进出口生意,从天朝进口家具,到米国销售。从米国出口红酒到天朝售销售。”
话锋一转,杨爸又道,“不过这两年生意越来越难做,家具竟争太激烈,已经到了没有利润的地步。红酒也是,因为运费的原因,澳洲红瓶比美洲红酒在天朝更有竟争力。”
话到最后,杨爸摊了摊手,“直到今年七月,我亲自注销了经营二十年的贸易公司。”
闻言张一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这很了不起,”张一由衷赞道,“至少您让家人过上富足生活,这是一个伟大的成就。”
杨爸似乎很满意张一的夸赞。
“所以我能理解你,经营农场同时,把酿酒做的也非常不错,这很难得。”
“您捧了。”张一客气一句。
“现在回想,克莱尔·贝基阿姨曾经和我们聊过,说你是一个心怀仁慈、且脚踏实的小伙子,当时我是不信的,你知道在米国和你同龄的人,那个不磕药?又有那个不是夜店常客?”
杨爸说的克莱尔·贝基阿姨,指的是杰罗姆夫人。
这话张一不知怎么接,好好的聊天,怎么就变成相互吹捧呢?
就在张一不知如何应答的时候,杨宝贝把一盘水果和一些漫月梅饼干放在中间的茶几上,并用小盘为张一分了一些。
看到杨宝贝,张一心思一动,赞道,“杨小姐是我见过最有创造力和最勇敢的女生,她的插花艺术让人惊叹,她的潜水技术,又是那么让人不可思忆。”
夸人除了夸对方本人,夸他小孩准没错。
果然,杨爸与杨妈皆是哈哈大笑。
“杨先生,”张一迟疑一秒,道:“我打算成立一家贸易公司,用于销售农场酿造的伏特加,可以请您出任ceo吗?”
ceo是首席执行官的职位简称。
在一个企业中负责日常事务的最高行政官员,主司企业行政事务,又称行政总裁、总经理或最高执行长。
杨爸来了精神,“伏特加吗?一年产量多少?口感如何?”
酒还没有酿出来,谈口感太早。
张一回答道,“一年产量约八百万瓶左右,口感应该不会差,因为我的酿酒师是最棒的。”
“有几种口味?价格分别是多少?”
“杨先生,”张一摊了摊手,“几种口味我现在回答不回出来,市场上其它品牌伏特加价格大都在10~20米元一瓶,我们定价应该也在这个范围。”
“如果你对我的产品没有信心,你可以问杨宝...小姐,克洛斯农场酿造的啤酒如何?”
张一对质量最有把握,只要不出意外,口感肯定不差,反而困在销售环节,这是一个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年代。
杨爸把视线移到女儿杨宝贝身上。
“很好的啤酒,至少比我喝的过都要好喝,毕竟价格不便宜,一千米元一箱的批发价呢。”
杨宝贝很公证的评价一句。
“一千米元一箱!”杨爸惊呆了,“卖的掉吗?”
张一自信地点点头,“目前酿造的啤酒销往三个亚洲国家,卖的不错。”
“我越来越有信心了,我愿意....”
“哎油...你踢我干嘛,”杨爸看向坐在旁边的妻子莉莉·康芒不解问。
莉莉·康芒向杨爸翻了翻眼,看向张一,微笑道,“我们家杨爸的意思是,想推荐杨宝贝去当这个ceo,毕竟他年纪大了,到了该享受退体的年纪。”
杨爸反应两秒,终于明白妻子的意思。
附合道,“杨宝贝妈妈说的对,我女儿这些年跟在我身边,耳听目染之下,对于销售型贸易公司同样很了解,而且你们年轻人之间容易沟通。”
“我....”杨宝贝也很意外。
“是的,现在天气冷了,没有人学潜水,而且你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给家里付生活费了,不出去打工,还想着啃老吗?”莉莉·康芒质问女儿。
“我...”杨宝贝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如果张先生同意,那我们家杨宝贝就答应了。”莉莉·康芒催促一句。
张一没想到是这种结果,想想自己现在无人可用,于是点点头,同意了下来。
“太好了!”莉莉·康芒欢呼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返回楼上,大约过去一刻钟,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走了下来。
“妈,你拿我的箱子干嘛?”杨宝贝心里有一个不好的猜测。
“既然你已经找到工作,当然是跟张先生一起返回他的酿酒厂,难到你还想在家里过夜吗?”莉莉·康芒一本正经问。
“我...”杨宝贝哑口无言,很想反驳,‘难到不应该嘛?’
“张先生,杨宝贝就交给你了,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请给我们打电话,我会严肃批评教育她,请你多担待。”
莉莉·康芒十分客气。
张一:“......”
怎么有种赶女儿离开的感脚?杨宝贝在家有多么不召待见?
杨宝贝稀里糊涂被赶出家门,她自己都懵圈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张一驾驶皮卡,侧头看向副驾驶的女人问。
“没有!”杨宝贝顶了一句,其实心里大概猜到父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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