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的人物,比上面那些受惜羽毛的大佬还要难惹。
江海楼不是体制内的人,在对待这些事的时候总比别人狠上三分。
尽管他现在坐在轮椅上不能动,再经过这半个月的较量,他们这些京城人士更是要避着他三分。
他们并不是没有能力应付这个人,而是迫于某些原因,京城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样不合时宜的事情。
病房外的人将江海楼他们拦了下来,道:“王教授说了,只见汤斯兰。”
也就是说,王老他们也不见了。
王老皱眉,正欲说话就听见汤斯兰对江海楼道:“我也正好有些事情需要单独和她谈谈,江先生在这里,就隔了一道门,不用担心。”
江海楼撤开了些轮椅,可以让她自己进去,但他们的人也必须退得干干净净。
王老往后退,坐在了外面的椅子里,等着。
王姮的人打开病房的门,里面很空荡,只有一张病床和呼吸机。
汤斯兰进去,他们更应该担心的是王姮。
汤斯兰点了点头,钻了进去。
江海楼旁边的位置就是王老,轮椅转了过来,道:“王老,上面的事我知道您也在尽力了,王姮和斯兰的事,我也希望谁也不要插手,这对她们来说,也很公平。”
王家人听了这话脸色一变。
王姮现在病重,连爬起来都困难,汤斯兰活生生的站在那里,两者相斗怎么公平?
“这并非她们两人的事,”王老并不想失去女儿,更不想女儿对汤斯兰实行追杀计划。
他的话出口,江海楼就知道王家是想要两全齐美了,王老这样的要求有些过高了,且不说王姮之前对汤斯兰的伤害,仅凭这些天的追杀,就已经让汤斯兰有足够的理由反击了。
“王老的要求可能我们没有办法办到,我江海楼做事,不喜欢留后患。”
“江海楼,这里是京城,不是你的一亩三分地,注意言辞。”王隽沉声喝道。
老爷子这样的人物,还还没有哪个小辈敢在他的面前这么嚣张过。
江海楼是唯一的一个。
可偏偏这个小子还有这样的能耐,这半个月来的对峙,他们也愣是没有看见他的底细。
好像总有源源不断的人在替他办事,资源更是取之不尽。
如果他们知道江海楼这是在唱空城计,必然会心惊于这人攻于心计!
斗了这么多天,江海楼并不能说是弹尽粮绝,但在京城也没有真正能实调的人了,该用的人都调了出来。
所以他才会生了那个念头。
江海楼表面的沉着冷静,仿佛一切都掌握在手的自信让人不敢小觑了。
更不敢轻易试探他的底。
京城之地,到底不是江海楼真正的活动地方,在调人方面还是很受限。
所以在这次的对峙中,江海楼的困难远比想像中的要困难,可愣是让他给弄出了这么大动静,让那些人渐露忌惮之色。
这其中也包括了王姮研究所的人,以及那个神秘的部队。
他们的存在是为了保护研究所的那些研究人员,同时他们也只听从研究所的最高指挥的命令,也就是王姮。
“江小子,斯兰的事我不知道她跟你说了多少,她们的身份有些特殊,在处理这样的特殊情况下,也会出现在一些弊端。你在京城弄出来的动静太大了,最后恐怕会难以收场,斯兰也不希望你涉及得过深。”
王老半眯着眼,缓缓道来。
江海楼手指腹轻轻的摩擦着扶柄,听到王老的话,沉默了半响道:“她是我的人,受人欺负了,我做为她的男人,并不能无动于衷。在面对王姮和她,王老又会做怎样的选择?”
他的声音很淡,很轻,却让王老皱紧眉头,抬了浑浊锐利的眼,冷冷的盯着他。
若是别的人,早就被盯得头皮发麻了。
江海楼却直面面对着王老。
他刚才的话,是在给王家暗示,他会杀掉王姮!
何其的大胆。
王家人气得连话也不说了。
在面对选择,他们王家当然会选择保王姮,而不是汤斯兰,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也都会选择最亲的那个,这就是人性。
江海楼从他们的沉默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再多说一句,转开了轮椅,移开一个距离,安静的看着病房的门。
医院的走道,安静得有些诡异。
而里面的情况,却又有所不同,从汤斯兰进门,里面的人也并没有任何的激烈反应,两人都非常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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