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去福伯那里看看再回去,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没看到他伤势情况,她一晚上都会睡不着的。
冷川平拗不过她,“好吧,我去福伯那看看。”
陈春花上了马车,冷川平要驾着车,“冷川平,要不我来吧,我可以的。”
他这样势必会拉到伤势的。
“无碍,你坐好了,我快点就行。”陈春花不想再给他添麻烦,赶紧坐好。
进了村子,不少妇人吃饱没事坐在那闲聊,看到他们马车过来又各种嚼舌根。
“哎呦,我看陈春花跟冷川平这日日相处着,肯定有戏。”
“对呀,听说那丫头都去凤庄衣铺帮佣了,也不怕自己那鬼脸吓到客人。”
“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总跟男人混到现在才回来,实在太不要脸了。”
……
酸里酸气的,也不知道晚上吃了多少酸菜。
陈春花懒得跟她们争口舌,对付这些人你只要无视就行,当有一天你的成就摆在那里“啪啪”打她们的脸就行。
她现在只关心冷川平的伤势。
“你还好吧?”冷川平也听到了那些妇人的闲言碎语,怕她听了心里不好受。
陈春花轻松一笑,“我能有什么事情呀,嘴长在她们身上我也阻止不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伤害不了我。”
他也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她早已不是那个不堪一击的陈春花。
到了福伯家,陈春花赶紧让冷川平把衣服给脱了,“快点脱衣服,让福伯看看你的伤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冷川平看她杵在那没想走的意思,面子放不开来。
“福伯,他刚才从马车上摔下来,后背流血了,你快点给看看。”陈春花着急得很,福伯吃完饭便过来看看。
陈春花发现他还没脱衣服,“你怎么不脱衣服,你不脱福伯怎么帮你看呀。”
听着她一口一个“脱衣服”,冷川平耳根跟烧了似的红烫,他说:“你先出去。”
陈春花不觉自己站在这里有什么问题,“我要是出去,怎么知道你伤势怎么样?”
冷川平只说了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陈春花顿悟,敢情他在别扭着不脱衣服是因为她在这。
陈春花哭笑不得,“好吧,好吧,我出去,我不看了。”
她走出去冷川平才脱了衣裳,后背早已血肉模糊一片,“啧啧啧,冷小子,你伤得不轻呀。”
普通人早痛得不行,他还一直面不改色。
这小子挺能扛的。
“你后背钻了不少石头,我得一一帮你挑出来。”福伯正想下手可是光线太暗,又没个人帮忙拿着油灯实在难以下手。
他儿子今个又不在,没人打下手。
看着门外来回踱步的陈春花,福伯叫了一句,“春花,你进来帮我拿着油灯。”
“福伯,不用了吧!”冷川平一听到她要进来,下意识地就想把衣服给套上。
“你这伤口再不处理,到时就得烂了,不用不好意思的。”福伯看出他的心思,冷川平只好作罢。
陈春花走进来,看他一直拿着衣裳挡在眼前有些好笑,真是纯情的木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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