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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莱,莱莱你怎么坐地上了?怀孕了不能这样的。”
任茴扶额,任莱一个人就已经够难缠了,这怎么连何莲都来了?这场面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她扯了扯易凛的手:“我们进去吧。”
“嗯。”
任茴刚走两步,任莱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拉住了任茴的衣服扯着,任茴今穿的衣服有些贴身,被任莱一扯,差点走光,还好易凛及时甩开了任莱的手,将任茴拉到了身后。
而任莱趁机乒在地,撒泼打滚,任凭何莲什么都没用。
“苍啊,野种的野男人推我,你不知道我是孕妇吗?你们一个打我一个推我,就是想让我死吗?理不容,理不容啊,任罗你心不会痛吗?你待那野种那么好,却连施舍我一点都不肯,我怎么有你这样的亲爹啊,我的命好苦啊。”
“莱莱,莱莱,别这样。”何莲从旁边爬起来想要去拉任莱。
任莱用力,毫不留情的直接把何莲推到了一边。
任茴被易凛护着回了房间,她站在二楼窗户处,看着那只剩下半扇孤零零的门。
“你现在知道我的家庭是怎么样的家庭了吧?奇葩吧?”
易凛揉着手上刚刚被任莱掐出来的红痕,“我是明白你当初离家出走的原因,一个十九岁刚出高中的姑娘,什么都不懂,你……”
“还好我遇见了你,我那如果遇到心怀不轨的人,那我就是掉进了更深的地狱了,你经常去桥那边唱歌吗?”
似乎他们认识之后,她再也没见易凛去过,有一次迷路了,她还特意去桥那边找易凛,可是形形色色的人中,终究是没有找到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他。
“没有,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时候跟季海打赌输了,我去之前已经让人把附近的入口封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你的歌很触动,我就走过去了,没有人拦我,所以,肯定是上给的机会,你看,我们都把握住了,你肯带我走,我愿意跟你走。”
往事很多,讲都讲不完。
打断他们的是楼下的一阵急促的救护车的声音,任茴心惊胆战的往下看,何莲倒在地上,身边一滩血,而任莱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任茴担心爸爸会出事,她走到院子里还没见到人,就有邻居把推上前去:“她是伤者家属。”
一路上,任茴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医生给和何莲处理伤口,无动于衷,满脸皆是冷漠,大家在救人,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冷漠。
何莲胸腔中伤,伤及脾脏,正在急救,而任茴坐在手术室的外面,内心毫无波澜。
后来易凛带着任罗来了,任罗问任茴怎么样,任茴只了句不知道。
“莱莱跑了,我出去追没追到,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接她走的那个人开着面包车,应该不是王成山。”
任茴低下头:“她都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有能力把门拆了。”
“茴茴,莱莱今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到心上去。”
“她的没错,我就是野种,我妈跟野男饶野种,爸,她现在在里面急救,我居然一点都不担心,你我是不是很冷血?是遗传了我妈的冷血还是陆屿森的冷血,应该是陆屿森的吧。”
任罗频频叹气,后来宽厚的手上落在任茴的手背上:“你是我的女儿,还是茴茴不愿意认我这个爸爸?你妈妈和你姐姐以前那么对你,如果我是你,我可能连医院都不想来。”
是啊,她根本就不想来,她是被那些人强行给送上车的,她都很懵。
“爸,陆屿森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听他和他前妻的两个孩子都不是他的。”
“确实不是,陆屿森跟我是发,时候敦厚老实总被人欺负,都是我帮他欺负回来,后来我跟你妈妈结婚那年,他就南下了,过了几年回来在本地开了厂做了老板,但是人也变了,变得特别虚伪,无论跟谁讲话都是一张谄媚的脸,变得油腔滑调,他嘴里的话没几句是真的,她跟你妈妈也是那个时候……唉,我那个时候在他厂里工作,经常被安排夜班,茴茴,他们犯再大的错,你是无辜的,你的生命是独立的个体,是属于你自己的,你自己可以发光发亮。”
任茴抿唇,挤出了一个微笑:“爸,你在里面是不是看了很多书?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讲话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会用的词也多了。”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