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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末沉默着，她没有说话。

“阿末，我们现在先逃吧，趁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咱们这”何笙岔开话题。

“不用”端末的视线移向那些被死尸包围住的黑衣人，她手指搓了搓那从何笙身上沾下来的血液。

眼中升起了无限的杀意，那是她许久没有过的情绪了。

何笙注意到了端末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有点儿不认识这个端末了。

现在的她，是这么的阴冷，浑身上下散发着咄咄逼人的狠意。

何笙摇了摇头，不在看着端末。

“我还有很多面你没看到”端末看见了何笙的表情变化，说。

她的手轻轻的一挥，行尸终于朝黑衣人们一哄而上，张着血盆大口，狂猛咬去。

黑衣人握紧手中的刀，应对冲上来的行尸。

“嗯，是我对你的了解太少了……所以……等逃出去了，我会把你了解的清清楚楚的，用余生”

何笙突然转过身来，笑着看端末，他的手放下了那把护身的长剑，拎起自己这衣裳上干净的一处，轻轻的替端末擦拭她刚才手上沾的血液。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人，在我这就是心尖上的人”

“何笙，我要是妖女呢？”端末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些行尸都是我招来的”

“嗯，原来是你招来的，那我们就不用逃了”

“还有……那我想做妖夫”

“那全天下你不要了吗？你将来可是要在万人之上，你舍得那些皇权势力，荣华富贵吗？”

“那些从来都不是我的，我也不想要”

端末看着眼前这个现在全心全意只在为自己擦手的人。

明明自己现在还在血流不止，那身上的伤还在痛着，可是他现在却在为她擦手，做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她沉默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