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晕迷,剖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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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大夫人的马车进入土固城,直接赶到沈府的时侯府内已经乱成了一团。(WWW..L

容颜在产房里头难产。

沈博宇不顾规矩的一头闯进去,偶尔有他对稳婆的低斥声响起来。

外头院子里,除了暗卫,护卫等人没露面,白芷几女是强撑了镇定在按着之前演练好的章程做事,李嬷嬷护着乐哥儿没敢过来,张嬷嬷却是一边劝慰六神无主,惊惶失措却又强自镇定的安排一些事情,只是她终究是不能完全的冷静,一些事情出现在她的口中时,那吩咐也变的颠三倒四的,害的身边的丫头婆子个个忙的脚不沾地儿,做起事情来还尽是无用功。

张嬷嬷在一侧看的拍了下额头。

自家夫人这个样子,传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

一来主子没有经过这些,二来,她担心小姐,手忙脚乱也是应该的。

正想着要把这些事情接过来时,二门口蓦的走进来一行人,当先的那位妇人着了袭蓝色衫裙,一身的风尘仆仆去丝毫不掩她一身的贵气,眉眼间的贵气,张嬷嬷的记性很好,只一眼便认出了来人――那位端木大夫人,小姐的义母!

虽然不晓得对方这个时侯怎么会过来,可来人是小姐的义母。

她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张嬷嬷还真的怕又如同那一晚般闯进一些强敌。

届时,这个家可是要真正的乱了套。

“姐,姐姐,你怎么来了?家里这会很乱,颜儿她,她――”面对着熟人,又是她心里觉得得投契,很谈的来的人,宛仪郡主在看到端木大夫人出现的那一瞬间便红了眼圈,她起身,握了端木大夫人的手,泪花儿在那里来回的打转,“姐姐,颜儿她一定会没事的,是不是?”她真的很害怕,只要一想到里面的容颜有可能要出意外,她就怕的要晕厥过去。

之所以没晕,是她知道这个时侯自己不能添乱罢了。

要是端木大夫人知道她的这个心思,估计会直接翻个白眼,不过,也会和她说一句。

总算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自知之明。

“你别担心,女人都得过这一关,再说颜儿是医者,又有阿宇细心照顾着,一定会没事的。”

有事也得变成没事儿!

知道宛仪郡主的性子,端木大夫人也在意她的失礼,直接让张嬷嬷扶了她在一侧坐下来,自己则直接接过了安排诸事的担子,去切参片,煮开水,备两个小娃儿的襁褓衣裳,以及让人去把几位奶娘都唤到眼前侯着……诸般事情一桩桩自端木大夫人的嘴里清晰而快速的吩咐下去,看着院中小丫头一个个重新变的恢复了规矩,便是张嬷嬷心头都松了口气!

这一刻,她觉得幸好这位端木大夫人来的这般的巧合。

不然,以着自家主子这性子,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儿呢。

家里头乱不要紧,她最怕的是被别人逮到机会钻了空子!

要知道现在自家小姐和姑爷这两人的身份可非同小可,如今小姐正在生产,旦凡有那么半点的推动,有可能就是一尸三命!

若是真的让那些人得逞。

便是日后真的查出真相,捉到了真凶又如何?

逝者,已逝!

如今看到端木大夫人那般雷厉风行的行事,她心里终于放下了那口气,不过想到端木大夫人不晓得自己这里头的情况,正想着要不要提醒她一下,注意身边带来的人,以及不能让外人去轻易接近这个院子时,端木大夫人便直接对着空中发了话,“把整个院子都给我围起来,要是有擅自靠近,闯入,或者是意图做些什么的人,直接杀了。”

“是,主子。”

张嬷嬷心头一跳,再看端木大夫人时,眼神里就多了抹惊惧。

敢情这位主儿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不过想也是,她能和自家小姐关系那么好,还相处了那么久,肯定是知道小姐身份的。

能不害怕小姐和姑爷的身份,还敢和他们家小姐相交的。

能是普通人吗?

不提外头,屋子里,容颜疼的几乎背过气去。

她很想大喊一声,尼玛,这孩子,谁爱生谁生去,她不生了成不成?

可惜这也不过是她在脑子里想想罢了。

她这会儿可是连大声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啊,一侧的稳婆也是急的满头是汗,“夫人,夫人用力,您再这样不行啊,里头可是两个孩子呢,再待下去,怕是孩子会有危险――”到时一尸三命,她们也会跟着不得好的呀,稳婆看着满头是汗,嘴唇上咬的全是血的容颜也是无奈,“夫人,您再用力些啊……”

“颜儿,颜儿,想想咱们的孩子,你一定会没事的。”

榻侧,沈博宇不顾产房的污秽之说,执意坐在一侧,亲自握了容颜的手,一声声的呢喃。

生怕容颜真的就此晕过去。

刚才稳婆可是和他说过,容颜这个时侯最怕的就是彻底的晕迷过去。

要是真的那样,危险的可真的就是大人,孩子三个人了。

“颜儿,等咱们的孩子出生,咱们两个你抱一个,我抱一个,一家四口出去施玩,旅行,看遍这大好河山,你想去哪就去哪,好不好?你一定要醒过来,我等着你啊,还有咱们的孩子,一定都会没事的……”沈博宇坐在榻侧,他一只手握着容颜的手,时不时的把自己的一缕真气过渡到容颜的体内,因为容颜现在这种情况,他还不敢输太多的真气给她。

只能一缕缕的输送。

保证容颜体内的生气,以及,给她增加一定的体力。

容颜觉得自己痛不欲生。

仿佛整个身子都被人拆散,骨头碾碎,然后,又一点点的装回去似的。

疼。

全身上下她只有这么一个知觉,痛不欲生。

在这种极致的痛楚之下,她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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