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扶起容妃,怜惜道:“你身子骨不好,母妃也不会和你计较这些。”
谦嫔含着笑:“皇上,既然容妃姐姐已经来了,也是容妃姐姐的一片心意,皇上又何必……”
谦嫔惯会做好人,皇帝只是担心容妃的身子,可谦嫔这么一说,难免让人觉得皇帝并不希望容妃来。
皇贵太妃看了谦嫔一眼,复又笑着对容妃道:“你是个有心的,身子骨不好,还惦记着哀家,坐吧!”
宫里的老人都知晓容妃和唐贵妃的事,遂是容妃椅子放在涵妃旁边,斜对着唐贵妃。
容妃不去看唐贵妃,唐贵妃也不曾搭理容妃。
新晋的嫔妃大概只听说过容妃,不曾见过,甚至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嫔妾病了好些日子了,不曾给太妃娘娘问过安,臣妾惭愧,太妃娘娘大寿,臣妾也没什么好送的,遂是为……太妃娘娘绣了一扇要万年青屏风,愿太妃娘娘年年有今朝。”容妃起身恭贺道,只是长久的病根了,又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好的,遂是,她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吃力。
容妃看向陆宛,笑着对陆宛点了点头。
容妃的屏风被抬了上来,恰好赵湄也是万年青,心意孰轻孰重,自然明了。
赵湄站在那里有些不安,她也没想到会这样巧。
慎常在幸灾乐祸一笑:“见了容妃娘娘的寿礼,嫔妾才知什么是心意,恐怕嫔妾费尽心思寻的,也比不过娟贵人的万年青了。”
“我……”赵湄不知如何答话。
容妃疑惑地看了陆宛一眼,陆宛对她摇了摇头。
陆宛起身,浅笑道:“恕嫔妾无知,不知娟贵人的礼又何轻了?容妃姐姐的又何重了?既都是万年青,对太妃娘娘的心都是一样的,既是有心了,礼轻情义重,不知,还分什么孰轻孰重?”
“哼,话是这么说……”
“住口。”慎常在的话被皇贵太妃打断,“哀家眼里容不得沙子,争风吃醋这种事,别在哀家这里秀,赵常在说的是,既然是哀家的寿辰,礼轻情意重,各位都是有心了,还分什么孰轻孰重。”
慎常在不甘心的瞪了陆宛一眼,低眉顺眼道:“嫔妾无知,还望太妃娘娘莫要怪罪。”
皇贵太妃摆了摆手,不想再和她搭话。
皇帝的脸色也有些变了,他也开口道:“依朕看,不管是娟贵人还是容妃的万年青都是各有特色,有何去争什么情谊轻重的?争风吃醋这种事儿,朕也不想在瞧见了,若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皇帝说完,警示地看了慎常在一眼,慎常在怯弱的垂下了头。
容妃笑了笑:“嫔妾是个不祥之人,今日前来也只是为了恭贺太妃娘娘之寿,并不想惹如此事端,嫔妾既然已经来了,太妃娘娘也知道嫔妾的心意了,嫔妾便不打扰皇上和各位妹妹的雅兴了,告辞。”
“容妃,并不关你的事。”皇帝阻拦道。
皇帝对慎常在更是不喜了,厌恶看了她一眼。
容妃抱歉笑了笑:“原是臣妾来的不好,若臣妾不来,慎常在也不会和娟妹妹发生争执了。”
皇帝再次重复了一遍:“并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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