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却看赵湄的贴身‘侍’‘女’来了,
听到消息,陆宛不禁后退几步,木然地坐在椅子上,这一次,她真的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赵湄那里也被搜出了齿苋,而那齿苋,确确实实是赵湄的,全然不同于锦绣的栽赃。
锦绣定然是知晓那幕后之人是谁的。
那幕后之人,可真是厉害啊!
少顷,便有人传报,请陆宛去延禧宫。
陆宛有些不安,那人竟是要置她和赵湄二人于死地。
她作为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虽在宫里举步维艰,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她比谁都珍惜活着。
谦嫔那事,到底是皇帝顾念着情分,且,却没有完全伤害打掉孩子,遂是还能在皇帝的施压下不了了之,这一次,即便是皇帝深爱赵湄,打入冷宫也是不可避免的吧!
陆宛到达延禧宫的时候,却没想到皇贵太妃也在。
赵湄早已是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而锦绣,此时正跪在地上。
锦绣发了疯般一口咬定那齿苋是陆宛的。
皇帝看着陆宛,脸上看不出神‘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宛叹了一口气,如实陈述道:“臣妾也不知,臣妾不知锦绣为何要诬陷臣妾,但臣妾确实不曾害过慎贵人。”
说着,她‘挺’直腰脊,对上皇帝的目光:“不管皇上信不信,皇上且听臣妾一言,若真有人要害慎贵人,皇上以为她还会将齿苋留在宫中吗?她还会在皇上下令搜查之时去让婢‘女’扔掉吗?臣妾无用,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臣妾的清白,但也请皇上思虑一番这其中的破绽。”
皇帝听了,没有答陆宛的话,反而锐利地盯着锦绣,一字一句问道:“可是你家小主指使你的?”
锦绣擦了擦眼泪,看了陆宛一眼:“小主,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奴婢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
说完,她坚定的看着皇帝,点头道:“是。”
皇帝点了点头,不‘露’声‘色’地看向赵湄:“你呢?”
赵湄深深地看了一眼皇帝,也没有哭天喊地,而是眼带柔情道:“皇上对臣妾的情意所有人都明白,臣妾范不着的……且,那齿苋,御‘花’园确实不少,臣妾就是看它别致,从御‘花’园移回来的。”
皇帝点了点头,显然他已查证过了。
皇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也可以看出来的,他虽然是相信赵湄和陆宛,可终究人证物证俱在。
皇贵太妃有意护陆宛,见此状,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妄下结论,依哀家看,审刑司到底是不适合‘女’子去的,若有了什么意外,只怕皇上会余生倍,皇上觉得嘉贵人同娟贵人姊妹二人禁足于各自寝殿如何?待查清后再论。”
皇帝本就奈何没有台阶下,皇贵太妃此话,恰中了下怀,他遂是不动声‘色’接过道:“就依母妃所言吧!”
陆宛和赵湄深深地对视一眼。
陆宛回了景仁宫后,皇帝就遣了刘德昌过来,说是定会还她一个清白。
可怕的是,她就像步入牢笼一般,挣脱不得。
陆宛让路白客气的把刘德昌送走之后,面如死灰。
她凄凉地看了路白:“此番决计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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