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便楚楚可怜地对着陆宛福身行礼,似乎极为委屈一般:“还请嘉贵人赐教。”
付妃见状,便出言道:“本宫觉得,此曲同容贵妃之风相似,嘉贵人难免感物伤怀,她便只是玩笑话罢了!”
陆宛并不是不想领付妃的情,而是,这事儿她没想就这样圆过去,若开了先例,又有人拿容贵妃做文章怎么办?
陆宛凝视付妃,认真道:“嫔妾多谢付妃娘娘好意,嫔妾并非玩笑话。”
谦嫔尚未开口,莲儿便直接跪下了,掩着泪道:“莲儿就是做了一曲给诸位主子娘娘图个乐子的,莲儿心中疑‘惑’,再次恳求嘉贵人指教。”
陆宛眯着眼打量她,只怕她是个比谦嫔更要难得应付的角‘色’,小小年纪便是充满了野心,装得好一手白莲‘花’。
陆宛正‘欲’开口,却见皇帝已经走进了。
众妃皆向皇帝请安。
谦嫔故作不知,微带诧异问道:“皇帝可是才来?”
皇帝知道她的意图,摇了摇头,抿‘唇’道:“朕站了许久了,令妹的曲子朕也听了。”
说完,皇帝看了莲儿一眼。
莲儿脸‘色’绯红地看了一眼皇帝,又快速低眸,声音婉转清澈温柔道:“民‘女’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看也不看她,淡淡道:“起来吧!”
她本就生得秀丽温婉,风姿间颇有几分神似赵湄,且她足够自负,自己的琵琶一定没有问题。
她不明白,为何皇帝都不曾多看她一眼。
皇帝复杂地看了一眼陆宛,接着,转过身对谦嫔道:“以后少在容贵妃身上做文章,不仅是嘉贵人不喜欢,朕也不喜欢。”
谦嫔觉得莲儿的琵琶已经是有七八分神似容贵妃了,却不知皇帝和陆宛为何这般抵触,听到类似容贵妃风格的东西,应该追忆不是吗?
她错了,容贵妃一直都是皇帝和陆宛的禁忌,容贵妃的死,对她们而言都是难以言明的伤痛,且,容贵妃之死的背后,藏着太多秘密了。
陆宛不曾想到皇帝会说出自己尚未说出的话,心中难免有些动容。
“念你是初犯,朕不和你计较。”皇帝看着莲儿道。
莲儿愈发委屈了,她不解地看了一眼谦嫔,谦嫔对她摇了摇头。
涵贵妃掩着‘唇’,噗嗤一笑,眸光间都是奚落:“本宫倒也忍不住‘插’一句了,既然是来看谦嫔的,那就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景仁宫少走动,莫要让旁人以为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莲儿愧疚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谦嫔有些不忍心,将她扶了起来。
唐贵妃哼了一声,悠长道:“什么话啊!到了涵贵妃妹妹嘴里就都不中听了,好在谦嫔向来是了解涵贵妃妹妹的‘性’子的,也不会同妹妹计较,这嘴啊,到底还是留些情面的好,且不知者无罪,普天之下,也并非只有容贵妃一人可奏寒衣调,本宫倒想问问了,一大帮子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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