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飞身一脚踢开孙楷,借力腾上高空,双手在胸前一合,大喝道:
“乾坤盾!”
一刹那间在他的脚下出现了一面银色的虚体盾牌,压着红衣女子的暗器堆,拍到了地上。
他很清楚,红衣女子的暗器是能用灵力加上意念控制的,就算他避得过第一轮,也很难再逃过第二波的追击。
孙楷不待虚体盾牌完全消失,就立刻一脚把这盾牌踢向了青衣双镰。
青衣双镰一起从盾牌上跳过,双铲飞向江自流。
而那面盾牌则飞砸向青衣双镰背后的余震刚。
黄衣侏儒只能远远地避开,给孙楷这一击让开范围。
江自流的灵力是先放出来再收成这样一面盾牌的,所以这电石火花间的一瞬,他也不及将灵力散开。
因为此时两个青衣人已经按着镰刀过来朝江自流狂砍猛劈。
就算以他们的能力短时间内杀不了江自流,也足以让那面盾牌去砸余震刚这个动作彻底完成。
余震刚只能单手木剑点住盾牌,在空中一转,把盾牌又砸向黄衣侏儒。
黄衣侏儒就在那站着,乾坤盾在一刹那之间已经消散。
红衣女子接着身子一转,突然射出一串铁丝,向余震刚的木剑缠去。
余震刚只能用木剑去挑那串铁丝,结果却在刹那之间,被红衣女子的铁丝缠住木剑。
这么多的丝线,别说是金属的,就算是一般的毛线,也不可能在同一刹那挣脱。
黄衣侏儒的十字镐已经电光般旋了上来。
余震刚只能往后一跃,桃木剑向红衣女子刺去。
这样一来,红衣女子的情况就变得相当被动,既不愿放弃被缠住的余震刚木剑,也无法发射暗器将其击退。
因为在这种时刻发射暗器,对于余震刚来说,格挡反而更加简单。
红衣女无奈,只能把铁丝一抽,从抖开的丝线中如散花般飞出无数的银针。
余震刚木剑一挥,在银针丛中从容撤退。
孙楷这时候从一旁拔出紫筠剑,旋转着向余震刚刺去。
余震刚单剑一封,挡住孙楷招式,木剑又刺向孙楷。
孙楷被逼后退,黄衣侏儒遁土后又从余震刚身后跳出,手中十字铁镐,从后面纵劈余震刚头顶。
以余震刚手中的木剑,是绝对挡不住这金属锻造的铁镐的。
更何况黄衣侏儒的实力,在五行棋子中,也仅在白衣剑客和黑衣水行者之下。
这样的攻击,一凿之下,可能木剑就得折断。
余震刚往旁边一闪,黄衣侏儒一镐击空,立刻又落进土里。
余震刚看了一眼脚下,木剑一挥,又刺向孙楷。
孙楷还未抵挡,两把钢矛已经挡在了余震刚的剑前。
一番激战之后,江自流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孙楷就在这个时候握着秋一潇的紫筠剑,挽个剑花刺向江自流。
紫筠剑在孙楷的手中,自然是没有在秋一潇手中威力大,但是对于江自流,尤其是已经被青衣双镰轮战过一遍,体力大幅度消耗的江自流来讲,这样的攻击,威力已经足够取下他的首级。
余震刚挡住两人钢矛,往江自流那看了一眼。
孙楷剑未劈下,已经被余震刚挡住。
木制的剑,怎么可能挡得住金属的剑刃?
实际上余震刚的剑并不是挡在剑刃上的,而是用木剑的厚实部分,挡在了紫筠剑的剑颚上。
江自流喘过来一口气,乌金枪从背后刺出,孙楷剑在面前一格,瞬间被江自流的一枪击退十数步,弯腰斜剑,以冲击的准备姿势,趴在地上。
黄衣侏儒扛起了十字镐,青衣镰刀手亦斜着镰刀,加上负手飘然自立,实则暗器不知何时飞出,从何处飞出的红衣女子,将江自流和余震刚紧紧地环绕在中央。
葛血玉猛地睁大了眼睛,禁锢状态全失。
而就在此时,秋一潇和南暝的相持状态结束,南暝老祖手中铁笼一抡,一式万死不辞,铁笼泛着寒光,将秋一潇轰开七步。
葛血玉更是连扶都不扶秋一潇一把,丝带一硬,飞身冲向南暝老祖。
秋一潇在葛血玉的位置,往街道那头又退出七步,他一个后空翻落在屋顶上,才将南暝老祖的力量卸尽。
勉强的卸尽而已,稳住马步之后,秋一潇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南暝老祖的伤害,的确是太强了。
刚才的秋一潇,其实就是一个充满气的气球,如果刚才葛血玉推他一把,此时的他,已经筋骨尽断,血脉爆裂而亡了。的
看上去葛血玉的确不是一个好朋友,那正是因为,他不想要秋一潇葬身,所以才这么做的。
束湿成棍是外功,化气成剑则是内功,像葛血玉这样内外功皆修至化境的人,不止丝带,草木竹石,在她手中都能成为绝世神兵。
这条丝带的威力,在葛血玉的手中,实际上已经不亚于青茗紫筠,白虹曜日剑中的任何一柄。
武器没有好坏,只有用的人的好坏。
这已经是她和南暝老祖的第二次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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