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戈可得保护好她们,万万不能让张离形得手。
至于江碎梦是不是江自流曾经的那个妹妹,他已经不想去追究。
这样的妹妹,多一个比少一个要令人开心得多,无论秋一潇他们对他有多好,他们始终都是朋友,亲人的温暖,只有在亲人身上才找的到。
自江自流决心从狄玉飞的手中把江碎梦救下来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把江碎梦当成,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江碎梦走过来把茶杯接过,走了过去,“我们敲了几天的门也都是这样,她的气息还在,不用太担心。”
江自流接过茶杯,坐在台阶上,茶杯放到嘴边,浅浅的泯了一口。
“连冯陆来都没用,她这情况,到底该怎么才能救得了啊!”
江碎梦道:“冯陆去找葛血玉了,你只是不愿意相信,你在琳琳姐姐心中的位置,已经不那么重要。”
江自流端着茶杯,表情黯然地把头低了下去。
因为这件事他没法否认,没有那个否认的勇气。
“你心里还有琳姐姐,为什么不愿意和她重归于好呢?”
她没有提及到方百玲,害怕再伤到江自流的心。
不过话说到这份上,提不提及方百玲,结果都是一样的了。
江自流抬起头,看着江碎梦笑道:“有些时候,在一起并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我觉得像我和琳琳的这种关系,其实也挺好的。”
江碎梦抬起头往院子里看时,铁戈已经走了。
兄妹说话,似乎也成为了不能有电灯泡在场的关系之一。
尤其是像江自流和江碎梦这样不太清晰明朗的兄妹关系。
铁戈看着已经光秃秃的树木,叹了口气。
像方百玲这样的女人,喜欢上一个像江自流这样的男人,大概生命中,和灵魂中,能够剩下的,就只有无边的等待了吧!
等待幸福的来临,等待爱情的最终归属。
慕容琳芳至少还有个冯陆守着,苏鸣凤离开了江自流,立马就被秋一潇又接上手了,无论什么时候,苦命的永远都是方百玲。
这么做了两次,奇怪的是,江自流居然一直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过。
从来都是办正经事时脑子冷静得很,一到了感情这方面,他就真成了马大哈。
如果条件允许,如果方百玲再稍微漂亮那么一点点,也不要求太多,就至少别让人见到她时,和慕容琳芳有着那么强大的对比,相信即便是铁戈,也很愿意成为一个像冯陆和秋一潇那样的人。
只可惜,就算这两件事成立,方百玲的心中,也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
慕容琳芳和苏鸣凤,毕竟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那种忘掉一个人的痛苦的,就像他们那样……忘掉江自流,再接受另一个男人仿佛就真的是一点时间都不需要,没有一点过渡的过程。
铁戈正想着的时候,冯陆已经落回到了院子中。
他一落到院子里,就气势汹汹地走向慕容琳芳的房间。
铁戈看他走了几步,被吓到似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拉住他的肩膀,道:“你这是想干什么?”
冯陆肩膀往后一扛,把铁戈扛到了一旁,看着江自流,一副好像想明白什么问题似的样子,道:“让开,让我去见她!”
江自流从台阶上站了起来,道:“你不是不知道她受了刺激,谁都不想见,你现在这副样子冲进去,只能让他受到更大的刺激,也许那时候,长孙不臣来了都没用!”
冯陆握紧了拳头,道:“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不会把她的心理,交给一个我不信任的人!”
张离形从远处落在了屋顶上,手里已经握住了青龙剑。
“葛血玉走的时候说的是谁都不能靠近这间屋子,我给了你尝试的机会,事实证明你并不能解开她的心结,我不会给你加重她病情的机会,因为现在我已经是魔灵之崖的一员。”
冯陆冷笑,心痛地冷笑。
他又想起了黄文雪,想起了王孙无阵。
他忽然拔出银色短枪就刺向了张离形,张离形接住枪头,往后顺劈一剑,把冯陆又迫退了下去。
他还以为,冯陆现在还能听他这个张大哥一句话。
然而他不会明白,那种彼此兄弟相称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随着他对王孙无阵和黄文雪做出那件事的那一刻起,他们的感情,就被他葬送在了黑暗里。
“我一向只以为你仅仅是不要脸而已,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无耻!无耻的简直就是一种境界!这里的人,你是最没有资格说出这种话的,能够为了自己的生命让妻子出卖身体,而且还时不时的认为是有人对不起你,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理解我对慕容琳芳的急呢?”
张离形面色连变都不变,道:“不管有多急,你都得等在外面,这不只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她好!毕竟我们做过一段时间的兄弟,我还不想和你再次兵戎相见!”
这个再次二字,张离形也真能说的出口。
他们两人之间,现在也就只剩下仇恨了!
因为王孙无阵的仇,因为黄文雪的恨。
冯陆怒从心起,断枪的枪杆迅速长出,枪尖燃起了火焰,他直接冲出,冲向江自流。
张离形从空中一条剑气劈下,冯陆劈开剑气,两枪迫退铁戈,越过江自流和江碎梦,枪尖直指慕容琳芳房门。
冯陆的一招,竟然没有人能够挡下!
烽火烟月忽然闪在门前,断剑一剑挑开了冯陆的长枪,力量尽卸,江自流和江碎梦也只有出手,把冯陆又逼得退了回去。
烽火烟月道:“张离形之前是什么人我管不着,但是有一件事,今天他说的,是对的!你不能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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