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她老人家好好的,你对她磕头,你是在咒她死吗?”
司徒娇看着余白亦,摇摇头,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给我吃,给我喝,还教我武功,我感激她都来不及,怎会咒她?”
“余白亦,到现在你还感觉不到吗?这座屋子里,早就没有了师父的气息,师父她老人家早就走了。”
余白亦顿时愣然,她不相信,她大声的反驳,“你放屁!”
“师父她武功盖世,她活了那么久,她长命百岁,怎么会逝世,这不可能!”
“司徒娇,你别拿话来蒙骗我,我不相信。”
司徒娇并没有在意余白亦对她的咆哮,而是红了眼眶,慢慢的说,“师父有没有在,师姐,你是最熟悉师父的人,她要是知道我们回来了,她会不现身吗?”
“我知道,两年前,我们出现了裂痕,生死相对,可不管怎么说,我们依然是师父的徒弟,她对我们视如己出,她不会不管我们的。”
司徒娇所说的,真真击中了余白亦心头最后一丝强硬。
司徒娇说的一点都没错,师父要是在,一得知她们回来,她肯定会出来迎接的,说不定,在她们触犯到迷魂阵的时候,师父就该来了,一如她们曾经去山下历练归来那样,师父站在山脚下等她们。
可是,今儿个,直到她们到了家门口了,却依然不见师父的踪迹。
师父极少离开山顶,便是要走,也是很快就回来的,从来没有超过一天。
然而,现在,整片茅草屋都安安静静的,除了虫叫鸟鸣,再无其他声息。
师父,她真的走了?
这时,就听司徒娇说,“师姐,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也该和你说清楚了,免得你心有芥蒂,对师父心怀怨恨。”
余白亦心中悲痛,脸色却木然,她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司徒娇说,“两年前,师父之所以让我们相争掌门之位,说起来,也都是为了你着想。”
“其实,师父她是偏心的,比起我来,她对你更好,而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老是责怪她老人家。”
余白亦皱眉,“司徒娇,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师父她对谁更好,你心里有数。”
“她要是对我更好,她会多教你一招,却把我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
“她要是对我更好,她就该直接把掌门之位传给我,而不是让我们比武相争,赢的人才能胜任。”
司徒娇却说,“错了,全都错了。”
“师父的用心,你根本就不理解,只知道一意孤行,自以为是。”
余白亦问,“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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