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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原本就是江薇的房间。
即便她日后和宋元书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这间房间依然保留着,等她回娘家的时候就住这里。
江薇一昏迷,江容下意识的就抱着江薇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安置。
现在,江容还带着人在找宋元书,房间里,余白亦已经将江薇背上的蚕蛹蛊虫杀死,江薇停止了嚎叫,变得安静。
虽然人还没有清醒,但脸色明显轻松了许多。
江妈妈周竹韵轻车熟路走到衣柜那里,拿了一套新的被子过来,好替江薇换。
余白亦拿着那件换下来占满了血污的被子。
这些血迹都是那条蛊虫流出来的,具有很强的毒性和腐蚀性,若是江妈妈拿去洗,说不定就沾染上了。
若是因为这,江妈妈中了毒,那可就不好了,余白亦觉得还是自己来处理比较好。
她拿着这条被单,全身的内力都在运作,隐隐的覆盖在手上,绝不会让这些污血有任何的可趁之机。
江蓝去卫生间打了温水过来,江妈妈就坐在床头,帮江薇擦洗身子。
瑶瑶趴在床上,一句话都没说,就静静的看着她妈妈,很是心疼。
余白亦拿着这条被单,心里想着,一直这么拿着不是个办法,而且危险性很大,一不小心就容易着道,还是用火烧掉比较好。
一般来说,像这种毒虫,都很怕火。
一旦遇到火,那就是灭顶之灾,化为灰烬,再无生还的可能。
于是,余白亦就问了,“妈妈,这里有没有打火机,我要把这件被单烧掉。”
周竹韵说,“没有,家里没人抽烟,也不需要点蜡烛,倒是没有准备打火机。”
“周叔倒是抽烟,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打火机?”
余白亦就说,“那妈妈你就打个电话给周叔,让他给个打火机我,现在就要。”
江妈妈正要说什么,这时,江蓝忽然说,“不用麻烦了,我身上就有打火机。”
“嫂嫂,你既然急着用,那就拿去吧,呐。”
江蓝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精致的打火机,走了几步,递给余白亦。
余白亦颇为诧异,看了看江蓝,但并没有多问什么,接了过去,就道了一声谢。
随后,她就打开打火机,将这条被单点燃,然后塞到了一只大陶瓷盆里,等着它燃烧完毕。
江妈妈也是奇怪,追着江蓝问了一句,“蓝蓝,你怎么随身带着打火机,难道你抽烟了?”
江蓝笑笑,解释道,“没,我不抽烟,这也不是我的。”
周竹韵立马厉声问,“那是哪个男人的?!”
这比江蓝自己抽烟还更恶劣!
自己的这个小女儿在娱乐圈里混,她一直就不同意,也不喜欢,就害怕蓝蓝会被人带坏,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习惯,自然也怕她不自爱,滥交。
前者还可以改掉,后者那将是一生的污点,洗都洗不掉,只会叫人说闲话。
这一点,江妈妈管的很严,绝不允许。
在没有确立关系前,江妈妈绝不同意女儿和别的男人同居,绝对!
江蓝很了解妈妈,也知道她对自己很严格,不给妈妈瞎想的机会,立马解释,“妈,这是我的经纪人的,也就是江庆。”
“这个人你有印象吧,他是哥哥带出来的,目前担任我的经纪人。”
“他在我面前抽烟,抽的我烦死了,我就把他的打火机藏起来,让他找不到,这样他就少抽些,我也舒服些。”
江蓝抓抓头,一副莫名其妙样子,“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放在自己口袋里了,要不是嫂嫂说要用打火机,我都给忘了。”
江妈妈将信将疑,“真的?!”
江蓝连忙举手,“真的,我那敢骗您啊,我的好妈妈。”
周竹韵看江蓝,见她表情无辜,着实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这才有些相信,但还是忍不住教育,“行,妈妈信你。”
“蓝蓝,你不抽烟是最好的,以后也不要碰,这些都不是好东西。”
“就是你爸爸,以前也挺喜欢抽,后来还不是戒掉了,这东西对身体破坏太大。”
“还有你那个经纪人,你告诉他,以后让他别在你的面前抽烟了,不然我就让你哥哥撤他的职,知道了吗?”
江蓝笑,“知道了。”
也是看到江薇的情况稳定了,周竹韵才有闲情与小女儿多聊几句,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小女儿跟她说的都不是真的。
这个打火机压根就不是经纪人江庆的,而是江蓝自己的。
江蓝口袋里不仅有打火机,还有一包已拆封的女士烟,已经抽了好多了,剩的不多。
这种烟,味道并不烈,反而有种淡淡、甜甜的味道。
每次一抽这烟,江蓝就感觉自己变得轻松,没有那么烦恼了,心里像吃了糖一样,不会那么纠结。
所以,当自己烦恼压力大的时候,她就想来上那么一两根。
其实,她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这个习惯,等到发觉的时候,口袋里或者是背包里都会备上烟和打火机这两样。
别人都以为,她身为江家的二小姐,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是真正的公主,无忧无虑。
即便是在娱乐圈里混,她的资源也是好到爆,出道作品就是和一众巨星、大导演合作,而且还是担纲的主角,这样的待遇羡煞所有人。
人人都以为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愁,殊不知,她连自己的爱情都无法掌控。
现代社会,不都是讲究爱情自由的嘛,偏偏她却没有权利拥有。
她明明有心仪的对象,哥哥不肯,说什么不合适,门不当户不对,不允许她再和高迎联系,甚至威胁高迎,再和她接触,就断送他的演艺之路。
哪有这样的,如此的不讲理,还是法治社会吗?
可是,即使觉得不公,她却没有勇气抵抗,高迎也没有,甚至很快败退。
是啊,爱情算什么,面包都没有,谁还在乎爱不爱情的。
可她,什么都有,唯独没有爱情。
当然,这是她一个人的烦恼,她并不想告诉别人,包括妈妈,就这么独自承受着,就如她口袋里有打火机还要装作是拿了经纪人江庆的,根本就不敢说真话。
不止如此,她生怕妈妈继续追问,连忙跳转了话题,问余白亦,“嫂嫂,刚才我问你是谁这么谋害姐姐,你跟我那就问问他,这个他不知道是指谁?”
“是他害的姐姐吗?”
“为什么呢,他和姐姐有深仇大恨?”
瓷盆里的被单已然烧的只剩一些边边角角,沾染到血迹的地方已经被火燃烧殆尽,余白亦这才放心。
洗了手,刚回到江薇床边,就听到江蓝如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