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的眸底微动却没有吭声。
她微笑,红肿的眼睛分外可怜:“所以如果有那天,我也会凭我的本事留下。能不能把我送走是你的能耐、能不能留下是我的本事。”
他的沉默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如果有天他身边满是危险不能保证她的安全,他的选择跟她一样,将她送走。然而两人的前提是不能保证对方的安全才会把对方送走,否则都会一起面对,像他说的,一起生、一起死。
“但是,”他冷着脸打断,“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将你送走后我死了,在死前我一定会倾尽所有让人找到你然后杀了你,把你和我同葬。我死了你要是能活得成,我就不姓腾!”
她仰头看他,唇边漾起浅软的笑,点头:“好,那我一定乖乖站着任由a杀,你在下面别走太快要等我,我老不认识路。要是在下面找不到你,那就死得太冤了。”甚至是白死了。
因为她这句话,他冷寒了一晚上的脸终于有了淡淡温度。
说着,她又枕回他胸前,松懒的阖上有些沉重的眼皮,有些迷糊:“你也是,要是我死了,你记得乖乖站着让人戳死。我在下面就不等你了,到处逛一逛,等你来了可以给你带路。”
她越说越迷糊,粉红的眼皮颤动,仿佛想睁开眼睛又怪眼皮太过沉重而无力抬起,渐渐的呼吸有些平缓。
他漠眼盯着怀里睡意朦胧的她,半响,冷冷:“逛你个死人头!”语速很慢。
又半响,他还是冷冷:“在路口等就好,做人的时候已经又矮又小,做鬼更加轻飘了风一吹都没了。要是让我找不到,我报梦回来将你鞭尸。”说着,大手一紧把她往怀里收了收。
十八个小时前,当阿恒把受到阻碍的调查结果发到他手机上时他当场暴怒,一刻都不能等的飞回市。
亲眼看到漆黑无人的别墅、亲耳听到她哄骗的在家,压抑了十多个小时的盛怒骤然爆发。电话里让她立刻回来之后,心里的戾气止也止不住,就将整个客厅能砸的都砸了。
然后才慢慢上楼,坐在床上时他想,原来心里无边无际的怒到了极致就会用机械的平静来掩盖,直到她安然回来,心里如荆棘生长的疯狂才渐渐消退。
他边想边沉沉盯着酣梦无意识蹭了蹭他胸腔的她,眸底划过寒冽的光芒。双手松开她,让她枕在胸前,他没什么表情的开始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服,经过她的左手时缓慢而小心,直到将她剥得光溜溜才将她放到床上。
再脱下自己的,沉冽而默然的覆上几欲让他发疯的她,一遍一遍的让她暖柔的一切安抚他体内快要迸裂的无声的暴怒。
沉默强势的吞下她似睡非醒而委屈的细软嘤咛,从被扰醒的不满、到压抑的喘息、最后是被他的不依不饶缠人而疲软困倦的细细哭嘤
不知过了多久,夜阑更深,奢华卧室内迤逦的缱绻牵萦才缓缓落幕,满室爱的芬芳。
沉冷野性的英俊男人半倚在床头,大手占有的拥着卧趴在他胸前的瓷白娇软女孩。女孩阖上泛红的眼睛疲倦睡去,眼皮微微红肿,哭红了的鼻子和虚软的娇躯即使睡着了还会时不时的抽噎一下,可怜坏了。
男人沉沉的专注盯锁住他的她,良久,缓缓低头用薄唇不轻不重地印上女孩哭得红肿可怜的眼皮,独占而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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