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苗将手枪收起,上前将宾哥面前的餐具收拾清楚,再派人前往适应生处,取来新的餐具,摆在宾哥面前,宾哥翘起二郎腿,半椅着餐椅,放下手臂,手指轻敲着腿面,嘴角挑起笑容:“李少,汪少,你们很爱看拳,要不要我组织上海拳赛,开船到公海打拳,再请李先生,包先生一起来海上看拳?”
“鄙人跟胡映厢先生有合作,应该有薄面能请到李先生,包先生和汪先生,各位大少有没有兴趣?”
这份能力是唐霆威,邹文怀都不具备的,邹文怀请不动几位大老板,唐霆威不甘得罪大水喉。
张国宾却在商界有着更深的人脉,他说要请到几位老板看拳,那就真真正正能请来!
而且一不靠着几位大少,二不畏惧几位老板,背后更有义海兄弟的刀枪!
大水喉?
一个月几百万零花钱,你t是边个啊,也敢在张老板面前称大水喉!
自张国宾坐在主位上以后,李家杰,汪中惠,包玉丽等人便陷入沉默,最关键是唐霆威罩不住场子,李家杰面对张国宾的询问,脸色铁青,撑着桌面讲道:“张老板,我讨厌别人拿老豆来压我。”
“你t么跟我大佬讲话?”机车荣将枪口一转,隔着餐桌指向李家杰, 以大拇指摁下保险, 瞪起眼睛, 语气凶恶的威逼道:“讲话小声些!不要太大声!否则我忍不住开枪呀,扑街!”
“呸!”机车荣扭头吐出口唾沫,根本没将“大少”放在眼里, 东莞苗单手持枪,另一手搭在手腕前, 站立在大佬身旁, 面无表情。
他的小弟都这么嚣张, 没什么好管的。
张国宾则饶有趣味的抬起头,玩味的看向李家杰反问道:“喔?”
“你老豆好像不止你一个仔来着, 你讨厌别人拿你老豆压人,我也最讨厌拿老豆当大旗,作威作福的烂仔了。”
“这样, 我这位兄弟正好过两天想去泰国旅游, 你要是有兴趣, 正好送他一程, 喔不,送你一程, 你觉得怎么样?”
张国宾表情轻松,语气轻蔑。
一个二代真不够资格跟他大放厥词。。
李家杰眉头直跳,双手撑着桌面, 眼神望着张国宾好似向吃人,可当扫到那个漆黑幽深的枪口, 愤怒与恐惧同时在内心颤抖。
“怎么样?”
“你不服啊?”张国宾坐在椅子上,扭头看向李家杰, 眼神越看越凶,猛的一掌拍在桌上, 出声吼道:“你要是不服气,让你老豆来找我!”
“通知你老豆带上枪啊!”
张国宾大声嘶吼。
房间内,仅回荡着他一人的声音,包玉丽连忙起身,拉住李家杰的手臂,出声劝道:“阿杰,不要跟社团的烂……”
枪口转向包玉丽。
包玉丽连忙改口道:“我们走吧。”
虽然, 他们平时看不对眼,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圈子里的朋友,利益趋向是一致的, 汪中惠两人同时站起身,四人准备离场,李家杰撒开撑着桌面的双手,可他还没走出一步,张国宾便冷声道:“不好意思,你们被绑票了。”
“在这里走、坐、站、就连呼吸都要经过我同意。”张国宾指指地面,重新拿起雪茄,塞进嘴里,眼皮抬到天上:“我不让你们走,你们边个有资格走出去?”
“张国宾,你的正行生意做不做了!”汪中惠忍不住插言道,张国宾却目光一瞪,非常鄙夷的道:“你们拿道上的方式对付我朋友,唔好意思呀,我就拿道上的方式对付你。”
“跟你们这群人没什么好讲的。”只有跟正行的商人,才能用正行的规矩,对方用上道上的手段,必须以道上的手段雷霆处之,否则,报复、反扑、绝对会更加猛烈。
张国宾记得李家杰、宝玉丽三人家里都是有多个孩子,汪中惠倒是大财阀家族少有的独子,可汪中惠家里是做电机制造,技术壁垒高,上下游影响力却与张国宾的商业路线无关,根本不用考虑。
这时候不用留情,往狠的得罪,直接废掉三个人的前途就好。
“细苗,打个电话到四位大少的集团,让他们老豆派人来领人,用不着报警,本次绑票免费。”张国宾嘴角微微一笑,挥挥手道:“有心的话,给我寄封感谢就得。”
张国宾也不怕得罪四个财阀,首先,四大财阀的个人喜怒,根本影响力不到张国宾,其次,在资本市场捞金,靠的只有眼光,势力,脑袋,真抓住机会崛起之势是无人可以阻挡的。
何况,四个财阀真的还得感谢他,也不一定都是得罪,面对四个废材,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他爽就得。
“张国宾!”
“你不要做的太过份!”
“啪!”一名小弟站在旁边,举起枪柄,朝李家杰头上就是一砸,顿时将李家杰砸的头破血流,吃痛坐在椅子上。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