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女人也算是有几分姿色的,可我还没有昏头到那种地步胡思乱想。最主要的一点,是我不希望自己的目光,暴露自己的踪迹。因为我很明白,人的目光之中本身就有这一种很特殊的能量存在。若是直接注视着她,谁知道她会不会产生什么感应能力,然后直接把我给揪出来。
为了以防万一,我始终都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来判断她的位置,而真正的目光主要落在这通道的侧壁之上。
因为到了这个时候,由于我完全贴近通道的侧壁,才发现这些通道的侧壁竟然非常的不简单。在这上面,似乎雕刻了很多的线条画,只不过,想要知道画的是什么,就必须要有足够美术功底的人来判断了。
只是,此时不管这侧壁上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存在,我都没有时间过多的去研究,当前必须要做到的就是将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制服。也只有将她彻底的制服了,才能尽快的去寻找莫彤和马广册等人。
还好我选择的方法是正确的,她尽管想到了各种可能来寻找我当前所在的位置,可在我不主动刻意的接近,也没有去完全注视着她的情况下,一切都是徒劳的。一直到我已经接近到了她身前大约三米左右的地方,她一直都没有能够利用术法将我给找出来,而这个时候的她,也多少有一些烦躁了起来。
尽管她没有说话,可她的表情却足以让我判断出她当前的状态。
虽说只是短短的那么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可她在失去了我的踪迹之后,又受到了深渊之源的影响,很显然越来越无法保持自己的冷静心态了。
而到了这个时候,其实我也一样没有必要在更多的隐藏自己的身形和踪迹了,三米的距离说起来似乎是不近,可以我的速度和攻击能力,这只不过就是一两秒钟的事情罢了。更何况,我也担心自己靠的太近的话,会被她给察觉到。谁也不能保证,她就没有了其他的探查手段不是。
也就是在我的目光完全落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间,我便发现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随后接下来她手中术法的起手式,就已经转到了对着我的这个方向上来了。这足以说明,她肯定是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注视,才会判断出了危险的来源方向,准备要作出抵抗。
但在我的眼里,她这样的动作可就缓慢了许多。
和花怜雨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期间经历了那么多的危险,也见识过她施展很多种术法了。所以,我也同样清楚,她这种专注于施展术法的人的短板是什么。那就是攻击的速度很慢,尤其是对于像我们这样的人来说,那速度简直可以称之为是极度缓慢了。
就拿我正常情况下的进攻速度而言,她们就算是施展一个比较小的术法,我这里也足以发动至少两次的进攻了。要不是有着距离上的优势,可以说,遇到了我们这样以近身战斗为主的人,那就是完全被虐的份儿。
所以,尽管我看到她已经作出了相应的举措,却依然没有停止我自己已经酝酿好的攻击。
按照当前的距离和速度来看,在我的净巫墨刃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的术法也就是只能刚刚成形而已。而只要我命中了她之后,她的术法就根本不可能维系下去,自然也就不会对我在造成什么更大的伤害了。这一点,我早就已经与花怜雨进行了讨论,也正是因为我们都注意到了每个人本身的缺陷,才会选择尽可能的让更多人得到神器,然后加入到我们的整个计划之中来。
这样做,不仅仅是可以让神器的能力完全得到发挥,更是可以集合更多人的力量,使得我们最后去应对梦魇障魔之时,有更大的把握。
面对这个根本就是敌人的女人,我倒是并没有打算直接结果了她的小命儿,好歹她也是从千花冢那里出来的,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让花怜雨知晓。当然,那是在她还没有与花残心联手,把花怜雨给怎么样的前提下。而真要是花怜雨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将她斩杀在这里。
说实话,在小荷岭谷尸宁村的时候,我便得到了莫彤的先辈莫老鬼的提醒,再加上征北凝煞大将军冯心的教诲,我可不认为自己和花氏族人之间是可以完全和平共处的。也只有花怜雨,才算是一个例外,其他人我还真的就不放在眼里。
净巫墨刃化为一道寒光,快速地在她的右肩上穿过,我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看着因为疼痛而瞬间萎靡下来的女人,我也将深渊之源收了回来。净巫墨刃则依然放在了她那雪白的颈项之上,我冷冷地向她问道:“告诉我,花怜雨和郯以弘怎么样了?还有,你的那个同伙到底是什么人,将莫彤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面对着我的质问,看着我手中的净巫墨刃,这个女人反倒把脸上痛苦的表情给收敛了起来,对着微微一笑,一只手按住右肩上的伤口,却沉默不语。
我皱了皱眉,“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不希望我再有什么其他伤害你的手段,你最好把实话告诉我。否则的话,不要怀疑我的心狠手辣,就算是女人,我也丝毫不会有任何的手软!”
“哈哈!是吗?”她似乎很是轻蔑地对我又笑了一下,“我倒是很想知道,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想要怎么样来对付我呢?或者说,你会杀了我吗?”
要是放在平时的话,我还真的不希望对一个女人下太重的手。但现在不行,我急需知道其他人的情况,所以,我几乎是在她说话的同时,便将手中的短刃快速的一抽一送。眨眼之间,她就不得不半蹲在了地上,另外一只手则按在了她自己的左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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