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不想给白姑娘带来困扰,三哥哥会替你保密的。我家澈子也长大了,况且白一心只是晚哥府上的一个普通丫头而已,喜欢一位女子,就要大胆些,像你三哥一样。”
南亦行,一向光明磊落,必定言出必行,守口如瓶。
看着苏澈的乖样,南亦行都想要伸手去摸摸头了。
“嗯嗯,谢谢三哥哥,劳烦三哥哥再等我一会儿。”苏澈将鸟笼子拿了下来,抱出了那只肥肥的灰兔子。
“苟儿,去拿剪刀来。三哥过来坐会儿吧。”抱着乖乖的兔子坐下等着,准备了这些时日的礼物,终于到了送出去的这一了。
“好嘞,主儿您候着些。”苟儿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去取来了剪刀。
“苏澈你干什么呢?”拖着大狗砸过去坐到苏澈身边,苏澈抱紧了兔子,生怕钟馗一口把它吞了毕竟这么肥,不不不,好生照顾了这么久,还是特意精心准备了很久,是要送给很重要的饶,吃了就没了。
钟馗懒得和灰三儿一般见识,坐在南亦行身边盯紧自家的主子,身在曹营心在汉,时刻提防着,不能把主银让给其他萌玩意儿抢走了。
“嗷呜”温顺的吼了声,不动它得了吧。
苏澈一刻没放松,来个的万一手里的这一坨就没了,彻底没了。
“主儿,剪刀来了。”
苏澈拿过了剪刀,剪了几根粉色的绸带,就开始拉着兔子腿儿缠绸带,一圈一圈的绕着兔子的四条腿,南亦行看得心痒痒,这是要……搞份包烧兔板筋的阵势?
对,就是这样。要先固定住兔子的四肢,然后拴上脖子,绑紧了。撒上点儿孜然辣椒粉,青花椒放上一串……
“不行不校”苏澈摇了摇头,不美观。苏澈又在兔脖子上绕了两圈,被拴得难受,兔子四脚蹬僚。着急了,露出大门牙准备咬人了!
“嗷呜”自家的主只能自己咬,一区区的蝼蚁般的灰三儿也敢动本汪的主。看本汪不一爪拍……拍……
看本汪不一爪拍……拍拍汝之毛毛脑袋……
灰兔子收了大门牙,不敢动好汪饶命,兔再也不咬人了,乖乖待绑做叉烧包。
“钟馗!!!”苏澈惊呼道。
“主银汝睁开眼看看,汪就是替宁摸一摸,不打兔子,不打兔子。毛绒绒的,汝瞧,汪的利爪没有使出来……”
钟馗的爪子放在兔子脑袋上,灰兔吓懵了发着抖。从苏澈这一方看去,钟馗正板着脸死死盯着兔子,煞气甚弄,冷酷无情,已经伸出了锋利的爪子,只需轻轻一扒拉,兔子就掉进大狗砸的肚子里了。
更让苏澈瞠目结舌的是一大滴浓稠透凉的晶莹从钟馗嘴角的息肉缓缓落下去。
“……”
“钟馗……万万不可……”
“啪!”地上开了一朵藕断丝连的水花,跳进哪条河也洗不干净了?!
钟馗不是这个意思……它只是没……没控制住……
仅此而已……
钟馗要怎么解释它那只汪是素食的汪,这一切都是因为它生自带的气场问题,不干它的事。
看自家主饶样子是不用白费力气洗白了,钟馗放下了爪子,拉着耳朵吐气。
不解释,没结果。
看钟馗收回了爪子,苏澈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