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白兄和主子您……”九州的手不由的抚上了自己苍白粗糙的嘴唇……那触腑…
九州疑惑,不可思议,不敢相信的声道:“又……”
笑声不绝,南名晚能耐再大都不可能让脸上的血一瞬间倒流到脚板底下,九州又歪过去看了一眼掉了门儿的书房,手从嘴唇上下来放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那儿。
眼睛又往斜上方一瞟,指了指南名晚的脸……这儿……
南名晚冷眼瞧着九州左右指来指去,“主子您……让白姑娘……得逞了……”最后那根手指正对上了自己的鼻尖。
而且还是:“……又……”
“嗯?”南名晚眼神看着九州的手指,冷哼一声,看来这根手指头是不想要了。
呃……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了。”九州的另一只手把手指头拿了回来,手指丢不起,丢不起。
“主子您快去吧,苏澈公子也来了。”回到正题去。
刚迈出一步,“嘶”不疼,一点儿也不疼。
南名晚攥紧了拳头,正常的走了过去。白一心还在笑,九州惶恐,大人之间的事情太可怕了,九州连忙追上主子的脚步。
……
苏澈端正坐着,喝着茶静静等着主人。南亦行翘起了二郎腿,一手往后搭在椅子上,等得是极其不耐烦。
“汪汪汪”地上趴着的大狗砸嗅到了南名晚的气息,站起来转了转身上的大肥肉,一溜烟跑了出去。
钟馗晓得狗砸怎么叫了,“咳咳!”南亦行连忙将腿下放下去,收手直腰,潇洒甩开折扇。
“嗷呜,嗷呜,嗷呜”钟馗边在南名晚脚边走着边转着圈,摇着大毛尾巴回来了。
走得正好,钟馗的大肉垫子踩上了刚刚山的脚。
嘶
南名晚……礼貌一笑……
“苏澈来了?”松开一些的拳头又攥了起来,慢慢走了过去。
狗砸只觉得刚刚踩到了啥硌伶垫一下,现在没事了,随时围在南名晚脚边,绕来绕去,快翻本汪牌子呀
苏澈也微微一笑,起身拜见:“晚哥哥。”
不搭理他?南亦行也站了起来,几步过去挤着苏澈的肩膀喊了声二哥,开口道:“苏澈担惊受怕是来看丑仙儿的,而我是来接丑仙儿回宫的。”
“什……什么……”苏澈一怔,南亦行没他是来接白一心回去的,况且……况且南亦行不是不告诉别人那件事吗?
“三哥哥你不是……”守口如瓶,言而有信的吗?
南名晚拍了拍南亦行的肩膀,微笑道:“白一心应该同我将军府签了卖身契,接不走了。”
转头对着苏澈温和一笑,手一伸,请入座:
“苏澈,坐吧。白一心只是感了风寒,喝了药已经好了,你不必多担心。想看白一心的话随时可以到二哥府上来,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