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风,得赶紧的。
安顿好了兔子,白一心自觉的回到了没扫完的那块儿地,继续扫。
傍晚的时候去看了一圈兔子,都行,全还活着。
黑,回别人房里睡觉。
嘭嘭嘭!
“……”
嘭嘭嘭!
又没开门的人。
“殿下您老在里边不,不在我就推门进来了?”白一心敲了敲门,里头没声。这次白一心可没像白一样莽撞,不然又要被南名晚讹上两扇门的钱。
“我敲过门了哦,你可别骂我,这次我会轻一点儿的。”
啪!
两扇门被白一心大力的推开,然后转身轻轻的关上。
房里没人,空空如也。
“还没回来吗?”心头忽然起了一阵隐隐约约的空虚,白一心扯了腰上的坠子套到脖子上去,拉到眼睛前头四处看了看,没人。
“我这样进别人房里睡觉是不是不太合适,况且他还有未婚妻了?”白一心愁了起来,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那张大床。
一腚子坐下去,“可是他也没给我安排个员工宿舍之类的,到外头亭子里他又找人揪我耳朵。”
找了个正当理由,白一心溜到了里头的大床上上,躺下,盖被,闭眼……
“……”
嗯?!
“我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厚道啊?”白一心睁开了眼睛,殊不知她一闭眼一睁眼就过了一个多时辰。
已到深夜,月亮上。
“寄人篱下,应该心怀感恩,尽量不给主人家添麻烦,怎么能自己把好的地方占起来?我白一心不是这种人。”良心发现,翻面,起身,下榻,出去。
走到摆着茶点的桌子旁。
“咕”总是在夜深人静,肚子就知道给自己找麻烦。
白一心看了看桌子上的茶点,又转头看看自己捂热的被窝:“这不是非逼我做更损的事吗?”嘴巴纠结着,手已经下去掐了块糕点。
此乃……事,白一心早就轻车熟路了。
香喷喷的糕点搭在大门牙下,自己掉了一半进去。
嗯……味道一点儿没变,好……
“啪!”两扇门被人从外边重重的推开,就……就挺突然的。嘴里的咽不下去,手上的也放不回去了,证据确凿。
白一心愣在原地,只感觉身后一股冷风越来越近,嘴里的糕点突然不香了,但还是勉强嚼了一嚼,把手上的那块也放了进去,嚼。不吃不行了,留下来也是被丢了,不如一次性吃完算了。
囫囵吞完,立马笑嘻嘻转身,对着已到身后的反派亲切的问候一声:“这么晚了,殿下您……还回来啊?”
白一心嘴一动,反派就晓得没好事。冷眼看着她刚灭完证据的腮帮子,然后往下一直看到她挂到脖子上的坠子。
“这样用起来更方便。”白一心自己解释道。
“你和我的帐怎么算?”南名晚冷冷道,取下腰间别着的匕首丢到桌上去,他就想问问白一心她干什么非要用这把刀去切茶点儿,一整块偷吃不好吗?非要造一把刀,现在还也还不回去。
“您今过原谅我了,大不了,我再欠您点儿钱,反正我这辈子是还不清了。要钱没有,要刀没有,只有一条烂命,那我不得不择手段好好养着?您要喜欢我的命,那就拿走吧。”
“算了,看你这几还算安分的事,暂且不追究这事,我累了。”总不能跟一丫头话不算话,况且明还有惊喜等着她,不能这一会儿就把她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