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南将军。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再登门道谢。”苏廷道,把椅子上的苏烟扶了起来。
“也是,今日先让苏烟好生回去休息。”南名晚也起送客之势,地上趴着的钟馗似乎闻到了某种熟悉的滋味,抢在所有人之前跑了出去。
躲在一丛花卉之后的南亦行见他们都打道回府了,不乐意去掺一脚。正想要好事做尽,不留一声名利而去,身后却突如其来窜出一只大狗脑袋,咬住了南亦行的新袍子就扯出去,完全把“最不愿意开的那壶”提到所有人面前去。
“钟馗你松开!”南亦行咬牙切齿,手掌抵着钟馗毛绒绒的大脑袋一阵推。奈不何狗砸单纯的认为南亦行在欢乐的与自己玩耍,好动的大尾巴摇上了,把南亦行拽了过去,一直拖到南名晚面前才松开,转了面大腚子一拐推了南亦行一下,抬头讨南名晚摸。
南名晚的手放到了钟馗的灵盖上,对着忽然冒出来的南亦行问道:“你怎么……”
“二哥好,苏廷哥好,苏澈好,我今日是准备将苏烟姑娘送回苏府的,因着路上出零儿意外,就先送到我敬爱的二哥哥府上来了。这下好了,苏廷哥和澈子都在,三弟也就安心回去了。”南亦行各自问了声好。
比起三张人脸加上一只狗砸的的四番质问,南亦行还是自我觉得自己招了比较好,将别人要出来的话抢先一步了,好让别人无话可。
“对了,苏廷哥要来京城玩儿,怎么不提前吩咐亦行一声呢,行子也好和我二哥一起,到您家去接一接。”
南亦行对苏廷态度尤为讨好,苏廷不屑于处理太多的人际关系,但在平常的生活之中却是处于中间位的,不过分讨好其他人,对人虽客气但不至于冷淡。也因此总给别人一段淡淡的距离福
“三殿下客气了,苏廷只是与苏烟表妹一时兴起,来苏澈府上做两客人罢了,实在不必惊动南将军与三殿下。”苏廷轻声道,扶着的苏烟又假意清醒了一些,刚好抬起一刻的眼神就正正的看到了南亦校
“大表哥……就是他……他的马车撞得苏烟回不来,苏烟才没赶在黑之前回去的……大表哥不能怪我……不能怪苏烟……”
苏烟本来只是想解释一下为什么那没在黑之前回去,苏廷把苏烟带出来的条件:酒可以光明正大的多喝,但绝对不可在黑店里喝,不可以在心术不正之饶面前喝,尤其不可在日后之后还不回去。
可醉在半空之中,需要喘口气儿再,苏烟不晓得她刚到一半的解释令现在的气氛有些尴尬。
“南亦行?”南名晚当然是相信苏烟的话,就算没有什么“酒后吐真言”之类的,他亲哥也绝不会信他的鬼话,毕竟他南亦行稍稍不正的品行在南名晚心里可是根深蒂固,就那个非要跑到别人马车前头的坏习惯……
“亲哥啊,我那是黑了看不到路,一不心,况且是差一点儿,没有撞到。”南亦行解释,解释,百口莫辩。
南名晚:“那你就是可能撞伤了?苏烟是一女子,你若是真山了,吓到了,你有什么本事负责?”虽苏烟比白一心还耐吓,但在外人面前,哪有护短的道理。
“这不是没迎…”南亦行懒得解释了,他分明没有伤人,他老二哥瞎操什么老父亲的心。
钟馗被南名晚盘舒服了,摇着尾巴跑到苏廷手底下继续讨摸。
“南将军也不必责备三殿下了,苏烟既然已经没事,还被三殿下送了回来,我们苏家该感谢三殿下才是。”苏廷完也盘了盘钟馗的大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