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软的语调。

楚岚修慵懒的抬起眼皮看她，司空奈单手兜在口袋里，脸上没什么情绪。

他听话地伸出另一只手，递给她。

司空奈有些愉悦的微扬起唇角，眼睛里碎碎亮着光。

楚岚修手里被她塞了一整把包装亮晶晶的糖。

“给我？”

司空奈点头，“嗯。”

楚岚修轻笑一声，“这算什么？”

“戒烟糖。”

司空奈认真地用手机查过百度让人乖巧戒烟的三十六种有效方法，其中之一。

楚岚修剥开糖纸，往嘴里塞了一颗糖。

舌尖抵在糖上，微凉的，薄荷味。

楚岚修捏着手里的一把糖果，塞进口袋里，不动声色的问：“哄我？”

司空奈以为他说的是被她叫醒的起床气。

她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

这件事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他说什么算什么吧。

司空奈轻轻点头，“嗯。”

楚岚修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扯着嘴角轻嘲，“摆一张面瘫脸哄人？”

“嗯？”

司空奈疑惑的对上他的目光。

楚岚修温热的指尖戳在她的嘴角边，轻轻勾出了一个很牵强的弧度。

他垂下手，有些败下阵来，“哄人要笑的。”

司空奈：“……”

回家的一路上，司空奈都很安静。直到楚岚修按下密码走进花园，司空奈才主动开口问：“我……看起来很凶吗？”

她的语调和表情都很认真。

认真得楚岚修想伸手掐一下她软白的脸。

楚岚修学着她一本正经的语气，回：“超凶的。”

司空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