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漂亮，比我见过的任何实验品都漂亮。”

将麻醉剂注射在她的胳膊上，毫不吝啬的赞美。

实验室里的唱片机转出旋律优雅的钢琴曲。

致幻剂和麻醉剂的双重作用影响，让司空奈的视线和意识都逐渐涣散，她只能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实验床上，任由他摆弄。

戴着白色的胶质手套，手指沿着司空奈脸庞的弧度轻轻滑过，盯着司空奈的脸，语气飘忽，“我还以为这次的药剂能在克洛伊身上终结。如果她能成全我的32，我一定会很高兴。我想，她也会很高兴。毕竟她那么喜欢那个人，结果却被他当作叛徒亲手抓回来。”

俯下身，隔着白色的面罩，轻轻将吻落在司空奈的额头，“已经实验第143次了啊，我已经等不及了……希望你能让我成功，赢过那个，我们从未赢过的人。”

尖锐的针头扎进身体里，药液在缓慢的推动力下完全注入身体。

哼吟着钢琴曲，他闭着眼，沉醉在钢琴曲的音乐里。

司空奈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一点点变得冰凉，心脏开始出现窒息感，呼吸变得急促，体温却随着时间的推移骤然升高。

她开始出现和之前所有失败的实验品一样的副作用症兆。

盯着实验床边监控器的屏幕，太阳穴紧跳，暴躁地甩翻实验桌上存放的实验药剂和器材。他在整个密闭的实验室里暴跳如雷，踹翻桌椅，将唱片机砸得稀巴烂。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失神地在原地转着圈，“为什么又失败了，为什么……”

蹲下身，将地上那些破碎的玻璃试管试图重新拼凑起来，“一定是药剂稀释的程度不够……一定是这样的……”

“是他们太脆弱了……不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