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偏眸看向驶停在前方的车,琥珀色的浅瞳里似乎有一丝光华流转。
似乎,又是错觉。
浅淡到完全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眸。
“交易。”
傅司臣下了车,将司空奈留在车上,他走上前,直接跟薄肆的下属对峙上。
那名下属回身,看向薄肆的方向。
站在车窗前的另一名保镖,弯腰听着薄肆说:“把人带过去。”
“是,先生。”
保镖恭敬的回应,示意让人将带到傅司臣面前。
“你们”
傅司臣看到薄肆的下属,架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身上的痕迹斑斑,脸色虚弱又苍白,一向梳得一丝不苟的棕卷发也在夜风的吹拂下变得凌乱。
这样虚弱,像是随时会断气一样……
这跟傅司臣在教堂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高傲,以及诡异的自信。
“他污蔑先生是叛徒,这样的惩罚已经算很轻了。更何况,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一个叛徒,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薄肆的下属不屑的说,将推到傅司臣面前。
傅司臣盯着他的眼神,恨不得他去死。
一辆车缓停在傅司臣身边。
薄肆的另一名属下从车上下来,跟傅司臣的车做交换。
傅司臣怀疑的盯着薄肆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能看见在昏暗的光线下,半露在车窗外的亚麻色短发,以及他轮廓深邃高挺的眉骨。
傅司臣不再耽误时间,把扶上车后,将车开走。
傅司臣一上车,没开出去多远,就发现刹车失灵了。而车后,追来了两三辆车。
紧咬着傅司臣的车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