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暖看到方齐铭蜷缩在地上,哪里有刚才像是疯子又嚣张的模样,现在更像是一个苟延残喘的人,让人看了只会笑话。
不过安向暖没有同情他,毕竟刚才他差点要了她的性命。
“走吧!”
战枫冷漠的看了眼安向暖,转身先走。
安向暖捡起地上刚才摔碎的盆栽花盆的瓷片,蹲着身子在蜷缩在地上的方齐铭身边。
方齐铭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看向安向暖的双眼仍旧带着怨气和恨意。
“你想做什么?别吓唬我,我不怕你。”
“我不需要你怕我,但我也不是让人白欺负的。”
安向暖拿起瓷片,抓起他的手背,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划出一道血口。
啊!
对方惨叫一声想要推开她,她就在他挥来的手上狠狠刺进瓷片,让瓷片留在他手心的血肉里。
啊!
她起身,淡淡的看着在那惨叫扭曲在地上的方齐铭,警告一句,“你再敢动我,可能比这个会更疼。”
安向暖勾起唇角,嘲讽的笑了笑,转身那一刻,对上了战枫冷漠的眼神。
她没有闪躲,也直言告诉他,“是他先这么对我的,我不过是学他睚眦必报而已。”
“嗯!干得好。”
什么叫干得好?她没听错吗?他们是兄弟还是仇人他才会这么说?
安向暖虽然有点懵了,但还是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跟着战枫一起出去了。
下楼的时候,安向暖正好碰上了要上楼的秦洛城。
秦洛城看到她是随着一个高大冷俊的男人一起下来的,顿时眉头皱起,快步走上台阶,抓住安向暖的手腕往她身边一拉。
他问她,“你喝酒了?”
“嗯!”安向暖不太想看到他,脸别到一边去。
“怎么和他一起?上楼做什么?”
“到阳台吹风,不可以吗?”
安向暖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的手握的更紧。
他想到那个男人就气的咬紧牙,本来想要质问那个男人,却发现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停下脚步,就像是和安向暖不曾认识,不过是巧合的走到一起而已。
安向暖也注意到了,这样让她有点尴尬,因为她想要找个理由甩开秦洛城,这都不可以了。
“跟我走!”
秦洛城拉着安向暖的手下了台阶,还想拉着她到外面去,当大厅里的灯光将安向暖脖颈上的手指印的痕迹照的清晰的时候,秦洛城看到了,而且看的很真切,也看到疼到了心里。
“这是谁弄得?是刚才那个男人吗?”
他停下脚步,质问声有些大,惹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安向暖知道他是担心她,但在这种时候她不想有人注意到她,毕竟她刚才也教训了方齐铭,怕被人发现了,不好离开这里了。
“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她扯着谎,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很敷衍和很傻的谎言,甩开了前洛城的手,双手捂住脖子往外跑。
“你去哪里?还没告诉我是谁这么对你的?”
秦洛城追着安向暖往外跑,安向暖跑出了大厅,在跑向外面的时候鞋子掉了,她转身要去捡起鞋子穿上的时候,突然间一样东西从高空突然坠落,正好从安向暖的头顶砸下来。